你要表现出一种无奈的忧伤与哀怨!”我在她的上下左右“卡嚓”了十几张照片。
跟着又命她站在墙跟前,说道:“现在你正被押解于大街之上,游街示众。
周围站满了观众,都用鄙视与轻蔑的眼光瞧着你,有人在愤怒地咒骂你,有人在嬉笑着嘲讽你。
你是羞臊满面,却又无可奈何,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付尴尬的模样!”我又在她周围照了十几张。
接着命她俯跪下,说道:“现在你已被押到刑场,跪地行刑,离死亡只剩下几秒钟的时间了,你是又惊慌又恐惧,面容惨淡,浑身颤栗!”又围绕着她拍了十几张。
吴小玲不是个演员,因此表演得不像凤姐儿那么表情丰富多彩,身段优美多姿,但她本就长得小巧玲珑,清秀瘦弱,天生的一付悲剧人物的形象,所以本色的表演也把一个女死囚演绎得让人怜惜,动人心扉。
拍完了照,我又逗她玩了一把,以手代枪指着她的脑袋,说声:“预备,放!叭!”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她果然逼真地“咕咚”一下栽倒在地,浑身还在不停地抽搐和抖动。
可是待了好半天也不见她爬起来,就提醒道:“小玲,小玲,演完了,快起来吧!”只听她一阵“咯咯”的笑声:“哎哟!涛哥,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快来抱抱我!”我还以为她摔伤了呢,赶紧过去将她抱起,放到沙上坐下,解了绑绳。
忽然感到手上沾染了些黏黏糊糊的东西,再看她的裤裆下湿了一片,好奇地问道:“怎么你的小便失禁了?”她红着脸儿,低声说道:“哪里是小便,我来性了!”我明白了,她是个农村的知识青年,自然有些性的知识。
“自你把我捆上后,我就处于一种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之中,心里有一种温馨与幸福的感觉,一会儿激烈上升,一会儿平缓下降,当你开枪的一瞬间,突然猛烈地爆,达到了高潮,不自觉地流了一裤裆淫水!”这一下,我真的惊奇万分!
那次捆胡丹凤,挑逗起了她的性欲高潮,乞求与我作爱,像凤姐儿这种放荡无羁的女人,出现此情不足以怪。
可是吴小玲不过是个单纯无邪的农村姑娘,居然也会这样,实是出乎我的意外。
看来一些冰恋小说的作者,描写女子受刑时会产生性欲的高潮,还以为是杜撰地想像。
实践证明:这是千真万确的啊!
我从所拍的数十张照片中选出了两张:一张是吴小玲被五花大绑、背插斩标、面带惊恐、仰天长啸,似在感叹着上天的无情和自己命运的多磔;另一张是她跪俯刑场、锁眉闭眼、咧嘴呲牙,强忍着即将来临的子弹穿头的痛苦。
把它们制成一幅油画和一幅水彩,作为样品,带到凤姐儿处,请她送交海教授鉴定,看能够卖个什么样的价钱。
凤姐儿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画,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使劲地喷在画中人身上,斜眼乜视着我,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个女人是谁,是你的相好吗?”
“一个普通朋友,因母亲得了重病,急需钱花,也是为生活所迫,才舍身救母,愿意充当模特儿,不知胡科长认为她行不行?”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让你随便绑、随便画,说不定你们早就上过床了吧?”听得出她的口气有些嫉妒与不满。
“难怪乎,有好几次你把我的性欲挑逗起来后,却不肯和我作爱,原来是金屋还藏着娇呢!”
“胡科长误会了,真个是普通朋友……”看胡丹凤的神情是不愿意接纳她了,其实我也不愿意小玲从事这项职业,正好就此下台吧,也是两全其美。
“这个小丫头长得到很秀气,也是个小美人,当模特儿正是好材料!”不料她的口气又转回来了。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可以扩展画面内容,比如画双人的:,一个死囚,一个刽子手;一个女王,一个奴隶。不是很有趣吗?”
“来个绝代双娇,定可卖大价钱!”我附合着。
“不过丑话说在头里,做生意嘛,亲兄弟明算帐。”这个凤姐儿真是个财迷老道,时刻不忘记自己的利益。
“至于报酬嘛,我俩的画还是二一添作五,你俩的画就得三一三十一,我也得分一份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完全是不劳而获的剥削行为。
可是仔细想来,没有她,这些画根本没有销路,不过是废物一堆,无奈何也就同意了她的意见。
几天后,凤姐儿传过话来说:海教授很欣赏这两幅画,开出了每张两千元的价格,并捎来话说;“希望以后能多画些有关冰恋方面的内容,外国人也十分欣赏呢!”我和小玲的合作,第一炮就卖了四千元,按凤姐的分帐方法,每人分得一千三百多元。
对小玲来说,这不是个小数,当然很高兴。
又过了几天,按照凤姐儿的安排,我带领小玲去至她的住所,开始了第一次三人的合作拍摄。
我明白,小玲的出现,使凤姐儿心中存有一种不服气的嫉妒心理,因而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可能会给小玲一些难堪,所以行前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
“像胡丹凤这样的有钱人,都有一种自我优越感,在穷人面前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往往会有些出言不逊和妄自尊大的举动,小玲你可要耐着性子,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买卖方能顺利做成啊!”
“涛哥,你放心吧,我是个打工妹,侍侯过的老板多了,哪一个不都是这种德性,我早就养成了忍耐的习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事实却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凤姐儿口似蜜糖,甜言蜜语,初一见面就把小玲夸了个够:“玲妹妹长得多俊啊!眉清目秀,肌肤白嫩,哎哟!还有两个小酒窝。不知道将来哪位帅哥有福气,讨了这个小美人做媳妇。”接着又做出一付热烈欢迎的姿态。
“玲妹妹协助我们工作,不但减轻了我的负担,而且涛哥有美人在伴,劲头也更大了。”言语中虽还带着刺,却尚无恶意。
寒暄几句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拍摄,按照往常的惯例,编导及主演是胡丹凤,我的摄影。
今日也不例外,故事情节及人物造型都由凤姐设定,只是主演改成了小玲。
按凤姐的安排,今晚要拍三套照片:第一套是严刑拷打,第二套是游街示众,第三套是刑场处决。
我先去至刑房,调整灯光,准备拍摄设备。
她俩则在客厅里做必要的化装。
待万事具备,我把镜头对准房门,单等演员上镜。
门开处,胡丹凤押着吴小玲出现了,但见:小玲披头散,也不知脸上抹了些什么,满面污脏蜡黄。
凤姐儿当过演员,化装自是内行,还真把小玲打扮得和囚犯一模一样,赤裸着身子,一丝不褂,双手反拷在身后,踝上还带着一付脚镣,蹒跚着一步一挨地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胡丹凤,头戴一顶灰鸭舌帽,把一头青丝全包裹在帽子里,下穿一条黑绸布宽口长裤,上套一件白布对襟褂子,却未系纽扣,敞着胸怀,把两只肥大的奶子露在外面,俨然像个特务打手的样子。
一手拽着小玲的臂膀,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使劲压下,迫使她弯腰俯,绕着刑房游走了一周。
我尾随着她们,在前后左右来回奔跑,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十数张照片。
最后,凤姐一把抓住小玲的头,让她仰正视着前面的镜头,拍了几张带着凄苦面容的特写。
随后,凤姐儿打开了小玲的手拷脚镣,把她拉到刑架前,将双腕及头均用绳拴了,吊在刑架的横梁上,双踝分开绑在两侧的立柱下,拉紧了绳索,使她四肢最大限度地张开,让身体的各部位全都暴露在镜头面前。
别看我和吴小玲在一间屋内同居了数月,还真未曾明目张胆地看见过她的身体内幕,今天也是头一次,不由自主的好奇心,使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