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低下头不说了。
“怎不说了?才知什麽?”
侍卫低下头,声音渐小:"才知大殿下是要将冰块投入水中泡澡……”
“冰块泡澡……”川墨立刻一惊,难道严孝恓早上发作的情蛊到现在都还没有压下去?川墨知道上次聂凌给他的情蛊是何等厉害的情毒,这种情蛊一发作起来就会要人痛不欲生,忍耐太久还会……死人吧。
没有再多问,川墨转身,心急如焚地朝严孝恓的寝殿奔去。夜晚的风在他耳边呼啸,他忽略了身後侍卫的呼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情蛊忍久了真的会死人的。
严孝恓不愿再碰他,不就是因为他哥哥回来了吗,川墨了解严孝恓的性格,对喜欢的人,他愿意自己忍着,也舍不得伤害,就算再难受,也不会碰他哥哥的。
川墨一路狂奔,远远看到那间屋的窗里透出灯火,径直就冲了过去。以前严孝恓提醒过自己,他的寝殿没他的允许不能进,可此刻川墨哪管的了那麽多,一把推开了门。
他几步走到屏风後面,隔着帘喊着严孝恓的名字。里面没有动静。川墨心里不安起来,亳不犹豫的撩开帘子往里走去。
严孝恓整个人一动不动的泡在了水里,只露出头颈,脸上沾着几缕打湿的金发。水面浮着厚厚的冰块,冰块在水中已经慢慢的融化变小。他的头微微後抑着,眉头紧皱,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川墨走到水桶边,手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叫了几声他的名字虽然只是非常短暂的一个触碰,但川墨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皮肤的滚烫温度。
严孝恓听到动静,他慢慢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眼。
见他还活着,川墨便松了一口气,他蹲下身刚想把脚边的一堆衣服捡起来,便听见严孝恓的声音在後传了过来:“是林儿吗?”
听到这句话,川墨拾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严孝恓能把自己认错也不奇怪,毕竟自己和哥哥长的一模一样。
川墨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站起了身,还没开口说话,便又听严孝恓说道:“林儿……能帮我倒杯水吗?”他的声音听起来颤抖又嘶哑,说完闭上了眼睛,头往後靠在桶壁上。
川墨一怔,放下手中的衣服,急忙转身迈步掀开帘给严孝恓倒水。
帘外,他忽然听到身後发出“哗啦”的水声,严孝恓从浴桶里站起了身,跨出浴桶,赤脚几步来到川墨的身後。
川墨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後背一热,严孝恓已经贴了上来,大手绕过了他的腰。
严孝恓比川墨高了一个半头,下巴正好可以抵在川墨的肩膀上,他紧紧的抱着川墨:“别动……林儿,让我抱一会儿,我好难受。”
川墨愣在了原地,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严孝恓温热的呼吸喷到了他的脖颈上。
随後身後一声呻吟从喉里发出,他忍不住了,张嘴一口含住了川墨的一侧耳垂。“林儿……”
川墨挣扎着,挣脱了他的臂膀,茶盏脱手掉到地上,他一把推开了严孝恓,後退了几步:“孝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哥哥……我是川墨!”
我是川墨啊……你能不能别把我看成哥哥啊,能不能把对哥哥的爱也给他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好,就一点点……
“川墨?!”严孝恓听到这个名字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凶狠的望着眼前的人。
随後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川墨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尖尖的齿像鱼鈎挂住鱼嘴那样咬住川墨不放。
川墨肩膀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牙齿深深地崁入了他的皮肉,咬出了血,血珠顺着圆润的肩膀滚下,落到了靓蓝色的衣裳上,染上了几滴红色。
严孝恓再也无法忍耐了,一把便横抱起了川墨。
既然是他自己要跑过来受苦的,那就要他尝尽苦头。川墨没有挣扎,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被严孝恓摔在了床上,衣裳被粗暴的撕开,严孝恓疯狂的覆上了那朱唇,内心的燥热和欲望无法压抑,他需要宣泄!
川墨很惊讶,因为这是严孝恓与他的第一次接吻。放在以往严孝恓从来都不会吻他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严孝恓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疯狂的侵占着川墨的身子。虽然他们已经很多次了,可这次却要川墨体会到了真正撕心裂肺的疼痛。
感受着下身剧烈的运动,疼痛感袭来,他无奈地闭眼,泪水划过脸颊。
严孝恓的顶撞越发剧裂,疼的他全身不停的颤抖。川墨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严孝恓的脖子,全身冒着虚汗:“好疼……”川墨最终没忍住那疼痛,呻吟出了声,他开始去推严孝恓:“轻……轻一点。”
他知道严孝恓是听不见的,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抚罢了,就算他听见了又怎样,他也会当作没听到,只会一心的折磨他。
疼!真的是太疼了,他快要受不住了。
川墨疼的蜷缩了一下身子,呜咽道:“孝恓……我好疼啊……呃啊!”
严孝恓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
风雨持续到了後半夜,直到天快亮,筋疲力尽的严孝恓才终于老老实实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川墨醒来时手往旁边摸去,严孝恓已经走了,他坐起身,身子像被车压过一样,疼得紧,特别是下身。
他看了看已经撕裂出血了,身上没一处好的,全是吻痕,咬痕和淤青。
他连忙穿好了衣裳,遮住了满身的狼狈,刚穿好衣裳,严孝恓就推门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药。
那是避子药。严孝恓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视线打量着川墨,川墨坐在床上,浑身都是严孝恓的味道,他嫌弃的把药递给了床上的人。
川墨接过那黑漆漆避子药,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