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孝恓冷冷地走近,目光在地面上的尸体上扫过,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讥讽:“不过几个时辰不见,你就如此寂寞难耐?非得勾引几个人才能心满意足吗?”他的目光转向川墨,眼中闪过愤怒的情绪。
严孝恓猛地拉起地上的川墨,披风随之滑落,露出了川墨裸露的身体和肌肤上的吻痕。这一幕让严孝恓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川墨的喉咙,青筋在额头上暴起。
“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棠见状,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声音中带着焦急。
就在川墨几乎要因窒息而昏厥时,他松开了手,转头看向楚棠:“嫂嫂,请你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说着就解开了身上的狐袭搭在了川墨身上,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门。
“可是……”楚棠本想追上去,却被墨云驰紧紧扣住了手腕:“别去追了,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楚棠焦急地说:“那也不能让严孝恓误会川墨,这明明不是他的错。”
墨云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人生难免会有误会,即使你去解释,看严孝恓现在的样子,你确定他能听进去吗?能听进去多少?”
楚棠沉默了,是啊,他去解释真的有用吗…
神宫。
严孝恓一路拽着川墨来到了神宫铜雀台上。川墨顿时心头一惊,一抹不安的情绪窜上心头。
铜崔台上,灯火通明,旌旗飞扬,士兵正在台下巡逻。
川墨他挣扎着,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孝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严孝恓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嘲讽人:“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这里是铜雀台,整个神宫最显眼的地方,我倒是要看看当着这麽多人的面玩弄你的身子,到底能吸引多少人来观望!”
话落,严孝恓上前一步,将他压在冰冷的宫墙之上,大手探出,刺啦一声,川墨胸前的衣服被扯开,露出大片冰雪肌肤。
川墨从震惊中回过头,低头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意识到他想做什麽,心口像是被人点上火药,瞬间炸开,羞辱感从脚底心瞬间传递到四肢。
可偏偏他还嫌不够。裂帛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严孝恓!你不能这麽做!”川墨哭出了声,可严孝恓根本没听川墨的话。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探入身下那处羞涩的领地,刺啦一声,亵裤也被撕碎。
川墨浑身一僵,哭喊声骤停,他拼命挣扎,因用力过猛,手心的刀伤撕裂开来,可他根本管不了手心的疼痛,泪眼婆娑的望着身上逞凶的男人,不住的摇头:“孝恓,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眼见着一场羞辱好戏就要拉开帷幕,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大殿下,林公子终于醒了,太医叫属下来禀告殿下。”
严孝恓的动作一顿,眼里充满了惊喜:“林儿醒了?”
川林虽然早就复活了,可因重塑了灵魂的原故,身体变的微弱,重生後现在才慢慢苏醒过来。
严孝恓把手撤了,川墨平衡不稳,沿着宫墙跌到了地上。
严孝恓把玄铁制成的铁链扔给了侍卫:“把铁链给他带上,明晚带他来我寝殿。”说完,严孝恓转身离去。
侍卫举着铁链往川墨靠近,川墨听到玄铁碰撞的声音,就擡眼看去,看到铁链的那一刻,川墨忘记了呼吸,又是这种铁链,铁链穿入骨肉控制他的灵力,是真的很疼,很疼很疼的那种。
川墨只觉全身血液都往头顶涌去,瞳孔紧缩,心跳的声音扩大,就像在耳朵里面跳动,紧随其後的就是身体铺天盖地的疼痛,铁链入骨,瞬间出了一身薄汗。。…
将军府。
夜晚的宁静被即将到来的围猎所打破,楚棠躺在床上,心中思忖着与沈之含的约定。想着後天就是围猎了,如果以後墨云驰知道了会怎麽想……
就在楚棠的意识渐渐模糊,即将沉入梦乡之时,一阵轻微的“吱咯”声划破了夜的寂静,那是窗户被悄悄推开的声音。
楚棠的睡意瞬间消散,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目光锐利地锁定了窗户。只见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窗口滑入,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楚棠不动声色,继续装睡,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枕头下的匕首,只要来人有异动,他一定会狠狠刺下去。
那人越走越近,向床榻走来,楚棠待他走近,突然暴起,给来者来了个错不及防,向左肩扎去。
“阿凤,是我!”沈之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及时抓住了楚棠的手腕,低声说道。
可楚棠根本没听到,依旧不管不顾地朝沈之含凶狠的刺去。
然而,沈之含看着楚棠的动作,反应更快,他巧妙地躲过了匕首,用力将楚棠手中的武器击落,同时将楚棠压制在床上。
“阿凤,你看清楚,我是沈之含,不是刺客,冷静一点。”沈之含压低了声音,他不敢过于大声,怕把侍卫招惹进来。
楚棠被扣住了手腕,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沈之含,于是松了一口气。
“沈之含,你来做将军府做什麽?今天除夕,城门已经关了,你怎麽进来的?”楚凤池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沈之含明白楚棠的疑惑:“自从那天与你离别後,我就没回过妖族,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後天是围猎,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就绪,在围猎路途中你只管做好记号就行,我会沿着你的记号来找你。”
楚棠沉默了片刻,然後轻声回答:“好……”
外面的雪花开始飘落,墨云驰的黑发上很快积满了洁白的雪花。他走到了楚棠的房间外。
“凤凰,你睡了吗?”墨云驰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打破了屋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