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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Get down to brass tacks 切她中路 new(第3页)

高武是外挂,但决定胜负的一向都是扎实的基本训练,在任何运动里都一样。

他必须从基础学习战斗技巧,以成为专业人士为目标。

若非如此,无法在东洲武林中生存下来。

“你愿不愿意……继续教我武功?”他放低了姿态。

连天门收不收他都无从确认的现在,少女是除空石之外,梁盛时所剩不多的选择。

空石不会拒绝钱,但某些时候只认钱的人,未必能与之推心置腹;梁盛时自己在原来的世界那会儿,有时也是这种人。

然而,站在蓁蓁的立场,这个请求即使被她断然拒绝,似也合情合理。

毕竟他与颜婆有逼命的过节,嘴上说不介意,谁能担保男童长成了少年、青年,将来武功大成之日,不会回头来报这条老鼠冤?

“你保证用心学、用心练的话,”少女似笑非笑道:“我就教你。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也讨厌不肯下功夫的人,练武虽辛苦,但也有有趣的地方。”

梁盛时欣喜若狂,用力点头。

“我一定用心习练!姑娘放心好了。”蓁蓁月眉微蹙,似乎不喜欢“姑娘”这个称呼,梁盛时见机极快,笑道:“虽说此前我们是相识的,可惜我不记得啦,趁这个机会重新认识下也好。你好,我叫伏玉,家住在离此不远的野际园,今年十四,父母双亡,不记得有什么亲戚。”说着伸出右手。

少女被逗得忍俊不住,噗哧掩口。

她似乎并不常笑,笑起来总有种青涩陌生、连自己都不太习惯的感觉,然而上排两只小虎牙特别明显的洁白贝齿,将少女的笑容衬得格外灿烂,印象中梁盛时好像没看过盐脸和甜脸的切换能如此极端的女孩,完全是可甜可盐。

但连盐脸的蓁蓁他也可以。

生长在东洲的少女对握手感到十分困惑,“这是我家乡的礼节,”梁盛时解释道:“握过了手,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记得你家好像在附近。”蓁蓁忍着笑白了他一眼。“就连你这种年纪的小鬼,也想着要摸女孩子的手么?”

梁盛时百口莫辩,简直比窦娥还冤。

我们这种老色胚没有在捏手的好吗?

就算不能本番插入,也是看奶看腿看屁股啊!

碰个手就能高潮的,还不赶紧去排早泄门诊?

少女被他欲说无从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忍不住摸了摸微红的苹果脸颊,喃喃道:“笑得好酸……我今天也笑太多了。”神色忽黯,但也就是一霎间,旋又恢复成平常那张淡漠正经的盐脸,伸手握住男童之手,掌心温软,滑若敷粉,触感妙不可言,连老色胚都为之一荡。

她却没察觉他的飘飘然,一脸认真地说:

“我叫何蓁蓁,家住泉壤城郊的洪泽津,不过搬来蕙风居很多年了,可说是在这儿长大的,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啦。”

何蓁蓁说到做到。不但当晚的习字+人体解剖课照常实施,翌日天还没亮就来敲他的房门,比梁盛时预定起床做腹卷、俯卧撑的时间早得多。

他是真被她拖下床更衣漱洗的,何蓁蓁全程紧迫盯人,毫不避嫌,不知是把他当成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浑无防备,还是在她心里有个非常严格的训练时间表,唯恐稍有耽搁,完全不给他钻回被窝的机会。

短短三天,无论如何加班加点,时间毕竟有限。

梁盛时在补教名师何某人的严格督促下,也只堪堪学完了澡雪图,将经脉穴道囫囵吞枣地死记硬嗑下来,并粗略地顺过一轮卅六式版本的灵谷剑法,连宣称“学会”都有难度,遑论学成。

但收获最多的,竟是双剑基础六动的练习,这点倒是始料未及。

除了强制双臂平行的工字架外,基础六动的辅具乎他想像得多:形如纺轮,用来练习“绞花”和“轮转”的木制大车轮;原理和外型都极度近似健身房里的划船机,装上双剑用以练习“双剪”的支撑架……无不令自诩来自更高文明的社畜青年叹为观止。

基础六动加辅具的练习,近于重量训练,是让身体习惯格斗的前置作业。

据蓁蓁说,这些辅具都是檀栾师太——也就是她口中的“师祖婆婆”——传授她剑法时所用,马凝光师姊妹当初入门时,也是同一套训练法,这甚至不是百花镜庐的独门秘方,不仅天门练武惯用辅具,武林各家外门功夫也有类似的练法。

梁盛时不得不感叹:或许地球文明并没有他想的那样高维,至少在运动科学和格斗击技的训练上,东洲可能走在更前端。

想靠军体拳称霸东洲的穿越者们,必然有着极凄惨的下场。

何蓁蓁不只指导他运用辅具自主训练,两人还手持裹了厚厚的牛皮、在皮革和硬木芯间填充了棉花之类的伪剑,每日早、中、晚各进行一次对打练习。

每回体感差不多半小时,以对打五分钟、休息五分钟的区间拆成三组;若练的是“双撩”,梁盛时全程便以双撩攻击或防御,蓁蓁的喂招会稳定地提升度和强度,然后要求他在过程中维持打击精度、姿势,乃至呼吸等,标准严格却很合理。

这半小时不但能激出爆力,到最后甚至还能逼出持续力,当下很累很想死,会有吸不进空气、肺部快爆炸的痛苦之感,但打完只觉得非常过瘾,到最后甚至有种跃跃欲试之感,像是某种挑战。

“……这样的练习,之后会换成裹皮革的木剑、不裹皮革的木剑、无锋铁剑,最后才是实剑。我知道有的宗门于实剑,还有分开三成锋、七成锋的,但百花镜庐不会特别这样做。”蓁蓁说。

“你要让自己习惯出手,习惯面对武器,然后习惯受伤。在实剑阶段被扎个几下是必须的,敌人可不会因此而收手。”

东洲没有“动态视力”和“抗冲击训练”的说法,但意思是一样的。

从前看【妖刀记】之时,想像对着石壁刻图或秘笈悟练神功的画面,对照实际的练武过程只能说天差地远。

他练架子的时间远少于重训和对打,在身体条件——包括力量、度和反射本能——达标前,招式的意义不大。

时间转瞬即逝,终于来到青帝观的醮典圆功之日。

蕙风居众人昨晚斋戒沐浴,今儿特别起了个大早,马凝光与何蓁蓁换上女冠用的得罗法袍,但伏玉的新衣不及置办,颜婆只得让人到附近镇集买了套道士袍冠,修改合身,以免失了姑娘和仙姑的脸面。

三人乘马车至前山,真鹄山贵为当今天下道门之望,逼格拉满,入山处修着一座宏伟的汉白玉牌楼,居间横匾上所刻之字,每个几乎有一人多高,字体方正对称,压迫感极强,仰望时颇能感受自身之渺小,如沧海一粟,不足道哉。

梁盛时猜测那是方篆,依稀能看出左边数来的第三个字是“翼”,其余不知写的是什么。

“是‘垂天翼海’。”何蓁蓁小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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