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瞎聊着,我的鸡巴也放松软了下来,孙紧张的问:“咋蔫拉,不是还有问题吧?”
我低头看看笑着说:“正常正常。不信你再亲亲它。”
孙同学用手撸了两下,正准备亲,突然自己笑了,抬头问我:“还记得我帮你治疗么?”
我也会心的笑了,当初要不是孙毅然决然的含住我的鸡巴,说不定我真的太监了。
孙把半软的鸡巴吃到嘴里,慢慢的含住了整根。我扶着她的脑袋,抚摸着她的头问:“辫子变成短了,心疼不?”
孙吐出我鸡巴恼怒的说:“让我好好吃吃,一会再问问题。”
我只好闭嘴,孙再尝试全部放到嘴里已经不可能了,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起立,她只能噙住半截,不断的吞吐着。鸡巴从她嘴里出来,油亮油亮的沾满她的口水。
孙嘴角也挂着一线她自己的口水,慢慢的起身,赞赏的点点头:“似乎是大了一些,吃起来嘴酸酸的。”
我乐着说:“谢长表扬,长一句话,我就是吃药吃死了也要坚持吃下去。”
孙白了我一眼:“死了我吃个屁啊。以后不许吃药,再大我就根本吃不进去了。”
孙看看表问我:“要不要上班呢,校长大人?”
我毫不犹豫的说:“不去,打死我都不去,就三天,绝对不分开,你上厕所我也要跟你一起。”
孙有些感动:“要是有事就去,没事就陪我好不?”
我点点头,让她先休息,我下到楼下,给老曹拨了个电话,准备告诉他我在哪里。
电话通了,我告诉老曹我在宾馆,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这几天都不要找我。
老曹一句都没多问。我放心的回到房间。
孙同学依靠在枕头上,侧躺着等我,长裤已经脱下,整齐叠好放在椅子长,碎花棉布衬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小裤衩,我关上门,静静的欣赏着女神般的半裸体。
孙同学拍怕身边的床铺说:“坐下,陪我聊聊天。”
我色迷迷的说:“我以为女解放军战士的裤衩也是绿色的,没想到是白色的,呵呵。”
孙给我气的噗嗤一乐,抓起手边的一个小塑料袋子朝我摔过来,我反手接住。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现里边也是条内裤,我疑惑的问:“干嘛的?”
孙说:“火车上快一个星期了,就没换过内衣,刚才你下去我简单擦了下身子,这是换下来的,你给我洗啊。”
我装作问道臭味的样子捂住扒子说:“一个星期的内裤了,又骚又臭。”
孙说:“给不给我洗?”
我说:“洗,你的一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