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樊家,姜文青从生物实验室匆匆赶来,手里牵着一只江灵给的灰色狼犬。
他看着面前的一排人叮嘱道:“把樊先生失踪地点周围再找一遍,带上它一起,如果它突然反常狂吠记得通知我。”
“是。”下面的一排人不知道上司为什麽要下这样奇怪的指令,他们只会按要求去做不会过问。
“那郭卫怎麽处置?”领头的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问道。
姜文青摆摆手,“先继续关着,等樊先生回来再说。”
“是。”
*
半小时後,李颂今端着两碗鸡肉粥来到客厅。
两碗粥已经不怎麽烫了,他把其中的大份递到樊渊面前,“你的。”
樊渊低下头,斯文地吃起来。
李颂今一边咽下口中的粥一边说道:“下午我去超市买点肉,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樊渊不置可否,擡起前爪指着面前的碗又指指李颂今的嘴。
李颂今总觉得樊渊在说教自己,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在说食不言寝不语吗?”
樊渊颔首点头,静静地看着他。
真是邪了门了,这狗连文言文都懂吗?
李颂今与樊渊对视,“你还挺古板,但我家不讲究这些。入乡随俗,你得听我的。”
被人说古板,A市令人闻风丧胆的樊先生由于物理意义上失去话语权,只能低头继续吃饭。
李颂今虽然说着对方古板,但吃饭时也没再开口说话。
昨天下了雨,今天天气放晴,李颂今膝盖的酸痛消减,他收拾好碗筷就出门了。
下午三点,李颂今从超市回来,把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归置好,回到客厅时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睡觉的樊渊。
深灰色的皮毛像是泼墨山水画,浓墨的色彩往下渐变,腹部和四肢是漂亮的银灰,耳尖和尾尖点缀着一点玄色。那双锐利的眼睛闭着,耳朵却仍旧机警的立着。
明明是大型犬,却蜷缩着,莫名有些可爱。
李颂今觉得有些手痒,想画画了。
他把绘画工具搬到客厅,找好角度开始画起来。
李颂今一画画便入了迷,日头渐斜,白金的阳光逐渐变的橙红然後消失。
他终于在傍晚时大功告成。
李颂今刚撕下纸胶带樊渊就睁开了眼。
樊渊其实没睡,只是在闭目养神。但他察觉到李颂今在画他,所以也配合着没有动。
“灰灰你看。”察觉到模特已经醒了,李颂今兴致勃勃地拿着画跟樊渊展示,“我把你画的好看吗?”
画中的樊渊毛色顺滑无比,他正在沙发上假寐。下午的阳光洒满他的背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明明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但厚实的肌肉和蛰伏的利爪,又在平静之中增添了几分危险之美。
平静的画面中暗含着危险,让这幅画有种冲突的效果。
危险往往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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