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手下们就押走了一群人。
他阔步走到樊建州面前,朗笑道:“寿辰快乐啊老爷子,您也跟我们回去吧,我给您准备了监狱大礼包。”
樊建州面露慌张,布满褶皱的脸终于开始崩溃,“你在说什麽?”
厉怀撇撇嘴,“我本来想着给你留点颜面,毕竟您都这麽大年纪了。”
他嗤笑,凑上前,“怎麽,非要我在这里向所有人昭告你都做了什麽吗?”
樊建州愤愤地用拐杖敲了两下地板,怒声道:“厉家小子,你爸爸都不敢动我,你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威胁我。”
厉怀啧了一声,摇摇头,不耐烦道:“我家老头已经卸任,现在厉家我说了算。
“何况,这怎麽能是威胁呢?”
他拿出一张逮捕令展开,放到樊建州面前,“需要给您拿一副老花镜吗?”
樊建州不说话了。
冷漠看着这一切的樊渊,以及向衆人投来的轻蔑目光,愤怒丶狂躁和害怕涌上他的心头。
鬼使神差的,樊建州伸出手,想要撕毁面前的逮捕令。
察觉到对方动作的厉怀敏捷地收回手,灵巧地後撤一步。
“老头子,你是气傻了吗?”
他擡起左手,不管对方的叫骂,前後挥了挥,“带走。”
“是。”
身後的两名手下应声上前,收着力道制服了这位妄图逃跑的八旬老人。
樊建州临走前,回头深深地看了樊渊一眼,嘴角阴险地勾起。
不待樊渊说话,厉怀先乐了,嘲讽道:“你挤眉弄眼个什麽劲儿,不管是关佑丶王松还是实验园的实习生,都被这家夥处理了。”
“不,”樊建州僵住了,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他双目无神,嘴巴里一直重复着不可能,他咬牙切齿,想撕碎一派冷静淡然站在一边的樊渊。
奈何年事已高,他被两边的人死死钳住。
樊建州大喊,“不是的,樊渊不是人,是狼,是怪物啊。。。”
厉怀跟在他们後面,侧头俏皮地对着樊渊眨眨眼。
伴随着樊建州疯了一样的胡言乱语,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念着逮捕令上的内容,“这话说啊,A市的一个老头子樊某为老不尊,挪用公款丶洗钱丶经营不法産业。”
“他的干孙子某毅呢,虐待丶殴打丶非法囚禁Omega,包括但不限于A市某些公司的高层也参与其中。他的儿子某白擎,公共场合妄图标记无辜的Omega,举止怪异,显然精神失常。”
厉怀收起逮捕令,双手背到身後,噫吁嚱,“真是伤天害理丶不顾王法丶人神共愤。。。”
声音逐渐远去。
大厅恢复平静。
大家都被突发的一连串的事件冲击到了,丝毫没再想起樊建州一开始对樊渊的指控。
即便有人想起,也只是把这当做樊建州对樊渊的污蔑。
寿宴主人都被抓走了,身为客人的他们也没理由在待在这里。
他们有的在和身边人激烈地八卦刚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