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过了两天,我正在手机上给中介小哥发信息,突然在朋友圈刷到一张照片。
【痛了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
点开之後,是贺箴言。
朋友圈的照片正是他那晚受伤的食指,被刀刃划过的地方确实是红肿了很多。
我蹙了蹙眉。
怎麽回事?
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变成这样。
想起他那晚给我送的药膏,出于朋友之谊,我给他发送一条私信。
【可以涂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一下,伤口尽量不要碰水。】
对方很快回复。
【姐姐,要怎麽包扎?求赐教。】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我又简单说了一下过程。
过了一会儿。
【好复杂,还是不太懂。】
後面配上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我有点无语。
他不是在C大念书吗?
好歹是全国Top3的大学,这样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吧。
片刻後,又有一条信息进来。
【真的好疼,姐姐,要不你帮我包扎一下。】
……
没办法,我只能答应。
毕竟他受伤,跟我也有一点关系。
傍晚时分,我去药店买了一些云南白药和纱布,来到26幢。
「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麽?」
看着已经渗出血迹的伤口,我忍不住问。
贺箴言摸摸鼻子。
「下午陪同学打了一会儿篮球,不小心挤压到了伤口。」
真是人才。
我用双氧水替他清理了一下患处,又用云南白药敷了一层,再用纱布包扎好。
大功告成。
一只边牧突然撒着欢跑过来。
让人情不自禁想撸一撸。
我试着跟它打招呼,竟然一点都不怕生。
奇怪,那天怎麽没看到这只狗狗。
「好可爱,它叫什麽?」
贺箴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跟我一起撸狗。
「九千岁。」
「啊?」
他看我:「怎麽了?」
倒也没什麽。
以前我和江淮在北丫岛的时候,也养了一只边牧,不过那条狗的名字叫八千岁。
仔细看看,那条狗和这条狗长得还挺像。
去年贺箴言他们去玩的时候应该也见过。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贺箴言。
「有什麽不对吗?这条狗是江歆的,她这几天放在这里。」
原来如此。
我微窘。
刚刚有那麽一瞬,我竟然以为贺箴言对我有什麽想法。
疯了疯了。
我真是有病。
「没丶没什麽,我该回去了。」
我起身跟他道别。
「姐姐,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