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了一句什麽。
「不是我……手背烫到了……对……好像挺严重……我知道了。」
贺箴言挂断电话。
在他的监督下,我老老实实在水龙头下冲洗了半个小时。
接着,他又去二楼拿了一个药箱下来。
「你要干嘛?」
「帮你涂药,包扎伤口。」
「你确定你能行?」
也不知道前段时间谁的手指划伤,还是我帮他上的药。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贺箴言示意我坐在沙发上。
他先是将烫伤药膏均匀涂抹在我的手背上,然後用无菌纱布缠住我的手掌,最後用绷带固定。
整套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
我差点怀疑他是医科生。
「你不是不会?」
「我只是不会替自己包扎,不代表不会帮别人。」贺箴言坦然回答。
我无言以对。
搞定之後,他收起药箱。
我一脸感动。
「谢谢贺少爷不辞辛苦地替我包扎,晚餐想吃什麽,我现在去给你做。」
对方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你都这样了还怎麽做?今晚我来煮,你想吃什麽?」
他还会做饭?
我差点闪了腰。
好家夥。
我情不自禁感叹。
「贺箴言,你究竟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他眉眼中掠过一抹高深,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儿宠溺。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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