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对面的街巷里,看对面还没有散去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常颖递给她一瓶水,夜色下,江知晓刚戴上的钻戒格外晃眼:“其实,你如果不想带上这戒指,我可以帮你。你不用害怕,我都可以帮你。”
江知晓转动手上的戒指,多了一个这样的物品,她觉得有些神奇,沉默一会儿,突然出声:“老师,在你看来她对我很不好是不是?”
常颖有些被问住,过了两秒她肯定说:“她对你不好,她只会关着你,不给你自由。”
江知晓垂下眼帘,忽然豁然笑道:“其实她对我还挺好的,她还是挺好的。”
她这麽说完,常颖更加不服气:“可是她把你囚禁起来哪里算好。”
“是喽,但她那也是被我逼急了。”江知晓又说:“老师,还是不要管我们之间的事了。”
常颖:“可你们注定不是一路人,况且你不知道裴渐觉的手段有多狠,你在她那里得不到好处的。”她冷笑:“我父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清清白白了一辈子,到现在却被她搞得名声尽毁。”
对于常颖说的事情,江知晓大概能猜到这是她上常颖车的惩罚,裴渐觉什麽都不做才不对她的脾气。
但她现在只能说:“抱歉。”
对于江知晓在替裴渐觉道歉的事上,常颖的心情已经低落到极点了。
常颖落寞地转身把附近的车开过来。裴渐觉的车也开了过来。
裴渐觉下车,把江知晓带进怀里,恶狠狠地对常颖说:“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江知晓在她的怀里扯她的衣服,说:“走吧,我想回去。”
裴渐觉这才罢休。
江知晓知道,今晚她和常颖在外面独处这麽一小会儿,裴渐觉在夜里都会要回去,而且是变本加厉要回去。
凌晨,已经来过几次的,裴渐觉摊在床上提出要她来一次。
江知晓有些迟疑问道:“我自己给自己?”
裴渐觉额头都是汗,被惹得恼怒,但却只能软绵绵地踹了她一脚,:“你说是给谁…”
江知晓“!”
“你要学。”裴渐觉压抑着声音。
可是,江知晓哪里会,这几年都是裴渐觉想要就要啊,她一次都没有实践过。
原来裴渐觉也有需求,只是比她能忍。
裴渐觉潮红着脸:“快点,我教你。”
江知晓学着裴渐觉每次对她的样子,摆好姿势,就听见裴渐觉说:“位置能找到吧?”
江知晓呆呆地望着,尝试伸手探去,她碰到边缘的位置问道:“是这里吗?”
裴渐觉皱眉:“不对。往里。”
江知晓:“这里?”
裴渐觉心里冒火:“不是,你难道一次都没有为我学学?!”
她总觉得江知晓在故意搞她,故意勾她心里的野火。
裴渐觉按耐不住把她胡乱寻找的手按对,长舒一口气。
看起来柔弱的江知晓有劲儿的很,裴渐觉第一次就□□就如此猛烈。
江知晓属于实干型,裴渐觉的喘息声足以要她沉溺,发狂。
前所未有的感觉。
裴渐觉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江知晓嘴上哄着,有时还会说些情话,但不停。
最後的最後,裴渐觉泪都哭干了,眼尾红的不成样子,江知晓才知道自己的力气使大了些,她吻了裴渐觉作为补偿。
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学着裴渐觉最後给她处理身体的样子,对裴渐觉进行清理,只不过在隐约中看见,那不是一摊水,或者可以说不只是一滩水。
江知晓局促不安,无措地把要睡过去的裴渐觉摇醒,慌忙地说:“裴渐觉,出了丶丶出了好多血!”
“我是不是给你搞坏了……我就说了我没有经验,这可怎麽办啊!”
裴渐觉脸瞬间不止红了一个度,她疼痛难忍,硬说出一句:“没事。”
江知晓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嘛,可是流了好多好多。”
裴渐觉:“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看裴渐觉急得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江知晓突然想到什麽脱口而出问道:“你不是?!”
裴渐觉怎麽会是第一次……她开始抿唇。
裴渐觉竟真的坐了起来:“我是什麽!你想我是什麽!!”
她面子上挂不住:“江知晓,你到底还擦不擦?”
江知晓耳朵红透了,顿顿道:“不擦了,不擦了,洗洗,,我,帮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