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郡主原来真这般厉害。」
「还有脸说,」秦虎瞪一眼过去:「接下来好好练吧!不然,还有什麽脸在王府做亲卫。」
当差半日换班,秦虎闷闷地回了屋子。
同屋的孟三宝,还躺在床榻上养伤。听到推门声,孟三宝吃力地翻了个身,上下打量一眼,啧了一声。
秦虎一肚子邪火闷气,立刻瞪了过来:「啧什麽,你也以为我是故意放水不成。我一点力都没留,就是打不过郡主。」
「等你伤好了,你也去练武场试试就知道了。」
身为亲兵,竟然打不过郡主,实在窝囊又憋屈。
孟三宝嗤笑一声:「行了,别借题发作。你心情不好,到底因为什麽,你自己最清楚。至於整天臭着脸到处喷人嘛!」
没等秦虎辩驳,孟三宝从枕下摸出一个荷包来,美滋滋地打开哦,摸出一小瓶伤药:「瞧瞧,这是孙太医亲手制的伤药,效果好得很。这还是以前郡主赏给银朱妹妹的,她没舍得用,给我送来了。」
秦虎:「……」
比失恋更可恨的,就是兄弟情场得意一脸春风。
秦虎气得牙痒,大步冲到床榻边,伸手夺了药瓶。
孟三宝不乐意了:「说笑归说笑,东西快点还我。你要伤药,去孙姑娘那边讨一瓶就是了。」
秦虎一听有道理,将药瓶抛过来,孟三宝眼明手快地接住,一边嚷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去啊!」
回应他的,是咚地一声关门声。
一柱香後,门被猛然推开。
孟三宝勉强坐了起来,看着臭着脸的好兄弟,很是纳闷:「怎麽了?孙姑娘没给你伤药?等等,你手中不是有一瓶吗?这还耷拉着脸!」
秦虎一屁股坐在自己床榻上,声音蔫蔫的:「孙姑娘忙着给弟子们上课,是孙小太医出来,拿了这瓶伤药给我。」
孟三宝哑然无语。过了半晌,才叹道:「虎哥,要不然,你就歇了对孙姑娘这份心吧!孙姑娘摆明了对你冷冷淡淡,没什麽心思。强扭的瓜不甜。」
「更何况,你也没强扭这个瓜的能耐。」
实话总是那麽一针见血,那麽伤人。
秦虎瞪大了眼,想骂人。还没张口,眼圈就红了。
孟三宝见秦虎这样,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平日里两人同进同出,打嘴仗是常有的事。说归说,看兄弟这般失意,他心里也不好过。
孟三宝扔了个帕子过去,秦虎接过帕子,用力擤了一把鼻涕。
孟三宝立刻又心疼起来:「这是银朱妹妹送我的帕子,我平日都舍不得用。你怎麽这般埋汰。」
秦虎心窝又被刺了一下,索性躺到床榻上,给孟三宝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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