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干吗?傅铖锐很显然是讨厌他信息素的味道,敌意很明显,他闻不了。
龙瑛欲敲响房门的手又垂了下去。
抑制剂和临时标记,是解决问题的唯二办法,他私心是想丢下他不管的,可他做不到。回去取,来回一个多小时,况且他还没有到要上抑制剂的程度。
有些浪费也有些不值当,这是龙瑛客观的分析,以後的易感期只会一次比一次汹涌,届时才是抑制剂派上用场的时候。
不然到时候他跟他做麽?想都不敢想。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那屋里轻轻的抽泣声如同刚刚蝶变的幼蝶,翅膀还是软的,脆弱到几乎生死难料。龙瑛再次推开了眼前的这道门。
傅铖锐,谁说,我不管你的。
我让你看看我的良心。
傅铖锐擡起脑袋,露着尖牙,泪眼模糊地看着逆光而来的龙瑛,那味道又将他席卷了,又重了。
他赶紧把怀里的玩偶抱紧,开口想赶他走。
龙瑛带上门,叹了口气,几步就到他跟前儿,蹲下,直接上手捏住傅铖锐鼻子。
别呼吸,就闻不见了。
傅铖锐哽住,两眼含着泪花看着龙瑛,他发出不满的哼声,龙瑛却对他笑了笑。
“我咬你,还是你咬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温柔丶和煦,连带着他那不自主就是攻击性的信息素都变和缓了。
他不会像那些alpha一样让自己的信息素所传达的信息变换,比如去安抚,去示弱,去攻击,可不代表他不会恰好是这样,恰好就柔和下来了。
傅铖锐的身体一下子绵化了,焦躁慢慢被抚平了。
龙瑛上手把傅铖锐的小玩偶抢走了,拿在手里仔细看着,他噗嗤笑了一声,看到了那一圈被咬破的洞,笑得无奈可又是轻轻的。
傅铖锐张了张嘴吧,想说什麽,可龙瑛又逼近他,认真地问他:“想好了吗?”
当然是我咬你。
可他有听见别人说龙瑛血小板低,会咬破的,会流血的,会很久都好不了,会结痂,然後一遍一遍脱落。
龙瑛松开了傅铖锐的鼻子,傅铖锐攥住他的手,擡头看着他的眼睛,龙瑛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太直接了,撕咬,吞噬,占有——
房间里弥漫着苦橙味和发腻的香甜,它们似乎缠绕在一起,可又被扯向两个极端。
傅铖锐的呼吸似乎在发抖,他攥紧了龙瑛的手腕,不再直接看着他,而是低下脑袋,对他说:“你试试……咬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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