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隽握着他的阴茎,不客气地掰到旁边去,一手拿着刮刀抵了过去,看向赵旻的眼神仿佛在问:方才刮下巴你不怕,现在刮这里,你怕还是不怕?
赵旻只双手一摊,任他威胁,任他乱来,口中胡言乱语道:“怕你看不清,刮破皮了,不如再凑的近些。”
应闻隽这次没再和他对着来,专心致志地操纵着手中的刀片,慢慢刮去赵旻的毛发。
他想这样干很久了。
赵旻下面的毛就像他这个人的脾气,硬的很,每次在床上都弄得他很痛痒,第二天一早起来,他下面必然变得红肿不堪。
应闻隽又道:“哦,那你舅那边,就这样算了?”
赵旻不怀好意,一手又摸上了应闻隽的下巴。
“你怎麽这个这时候还有精力套话。”
应闻隽拿着刮刀,险些蹭着赵旻的龟头,他直截了当道:“对,就是要在这时问你,你说还是不说。”
“你亲我一口,我就说。”
应闻隽作势要站起,赵旻却按住他的肩膀不叫他动——下头一根东西硬邦邦的杵着,要亲哪里,已是不言而喻。应闻隽又怎会答应,肯亲一口他的嘴,已是极其配合。偏的赵旻还就吃这套,捏着他下巴的手一会儿紧一会儿松,龟头对着应闻隽的脸,马眼里已有粘液争先恐後地挤出。
应闻隽不是看不出来赵旻此刻的心思,他只按兵不动,就看赵旻要如何。
片刻後,赵旻抑制住了性欲带来的冲动,对应闻隽道:“行,我这次让着你,你继续。”
“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没钱了,炒股票赚的钱都花光了,最近开销也大。我小姑不会再给我钱。天津不是我的地盘,有钱才能使唤人,那药厂你去亲自去看过,是不是能赚钱的营生,你看不出来?宋千兆不上套,我再找个套让他跳就是了,急什麽,好好的一个药厂,我凭什麽放着钱不赚呢。况且……”
赵旻声音低了下去:“总得给你点时间,变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应老板’不是?”
应闻隽笑了笑,刮干净了赵旻私处最後一撮毛发。
“你的鬼话,我听听就算了。”
话虽这样说着,手却奖励似的,就着馀下的香皂沫子,握住赵旻那等了半天的东西。
他顺着一摸,赵旻的脊背就跟着挺直。
再摸第二下,就又听到了这人嘴里粗重的喘息。
再要摸第三下时,手给人擒住了,赵旻暗示性十足地盯着应闻隽的嘴唇,说道:“应闻隽,你这张嘴,就是烦人,我喊你一句‘应老板’,你心里明明美得要死,还偏不承认,我今日非要治治你这毛病。”说罢,已是欺身而上,硬如熟李的龟头抵住应闻隽一张“硬”嘴,非要撬出个缝来。
虽端着副说一不二的势头,眼睛却是小心翼翼瞥了过去,见应闻隽没什麽反感抵抗神色,才放心大胆地一手捏住他下巴,将那根下流东西慢慢放了进去。
应闻隽半推半就,放松喉咙容纳赵旻的东西,瞬息过後,那玩意儿已到了应闻隽能忍耐的极限,可赵旻却继续哄诱他,一手强势地揽住他的脖颈,朝自己这边压。
“再吃下去些,求求你了。”
应闻隽的鼻子抵着赵旻的小腹,鼻腔里尽是香皂的味道,半分再前进不得了。
赵旻一手摸上来,顺着他的脖颈摸,一柄肉刃捅进捅出,早就舒服得浑然忘我,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应闻隽的吞咽动作下大松精关。他卑鄙无耻,压根不打招呼,准备好了在应闻隽呛得咳嗽时上去安抚他,再凑上去给他撒些脾气,谁知应闻隽竟十分从容,只将赵旻推开,二指熟练地压住喉咙摆弄了一下,转头将赵旻射进去的东西轻呕出来。
这下赵旻的神情就变得十分微妙了。
片刻後,皮笑肉不笑着说了句:“真是熟能生巧啊。”
应闻隽整理衣裳,拿桌上的冷茶漱口,听罢看了他一眼:“你要非给自己找气受,那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