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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从未存在的(第1页)

那些从未存在的

没等她回答,我就继续道:“不应该是在我们从忍度寺出来之後,我跑到商场的厕所里,然後才自残的吗?”

我的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害怕从她嘴里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

我眼睁睁看着我妈张开了嘴巴:“我们什麽时候去过忍度寺?你疯了吧?那天半夜你扎了自己手臂,你爸刚控制住你你就晕倒了,这几天哪儿也没去……”

实不相瞒,老妈,我也觉得我疯了。

如果不是那日的痛感那麽清晰的话,我或许真的会以为我疯了。

我以为我会说很多来辩解,但事实是,我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到晚上,我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没有说一句话。

晚上,我的手指落在和陈辰的聊天界面,输入标识不停地闪烁,我却许久没有打下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了退出。

把手机息屏後,我把自己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默默地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黑夜所吞噬。忽然我鼻子一酸,眼泪轻轻地顺着太阳穴洇湿了枕套。

嘴皮张开有几分干涩,因为大半天没手说话,我的嗓音有些低哑,夹杂着不可忽视的没落和悲戚。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把“得精神病”几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祂微微低头,似乎有些语塞。

我轻轻蹙眉:“说话。”

“……”

祂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擡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经历去理解那个眼神,我们只是默契地都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祂也有心事,我隐隐感觉到了一点祂所不愿说出的事——是有关祂和我的关系,只是我们谁也不愿意戳破这一层脆弱的隔膜。

这一夜我预料之中地失眠了。

或许是老天开眼,难得不想折磨我,等我好不容易睡着之後,终于做了这麽久以来最正常的一个梦。

严格来说也不算是梦,是很久之前的一段难堪的回忆。

一段我以为我早已经忘记,却深深地埋在我骨髓里的,难堪的记忆。

早上醒来,长篇大论的一场梦,只零零散散留下我被夹在门框里的大拇指,冬夜里楼道的寒风,暗下的声控灯,事後发黑溃烂的指甲,以及刻骨铭心的剧痛。

我想揉一揉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却才想起来自己的左手还绑着厚厚的绷带,只好作罢。最後仅仅是看着那节比别人扁短许多的甲床发愣。

“别发愣了,有人来了。”祂开口道。

我熟练地迅速窝回被子里,装作一副还在睡觉的样子。

第二天陈辰抽空来医院看我了,带了几个苹果和橘子,装在塑料袋里。她妈妈和我不熟悉,等在病房外没有进来。

陈辰老家在川市,爷爷奶奶都住在这里,每逢长假都要回来,昨天听说她可能会来看我其实我不是很意外。

但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她进来的那一刻鼻子酸了一下。

我承认对于她,我有区别于普通朋友的感情。我和她从初中开始做闺蜜,一直到现在还是,我们之间拥有很多专属秘密,这段感情因为我们互补的性格而长久不断。

她进门慌慌张张,把塑料袋往床头随便一摔,就张口问我:“我c你怎麽样,你知不知道我听你说你住院了差点吓死!班群里都炸了你知道吗?!”

她说的班群,其实是我们班班长建的一个小群,都是班里的同学,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在,只有班里三分之二的人在。

我摆了摆右手,声音里止不住的笑:“我知道,妈的睡一觉醒来几百条消息。”

“所以到底怎麽了?”

“特别惊悚,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也搞不清楚。据我妈说我是半夜的时候梦游,然後把自己手扎了好几个窟窿。”

“啊?这麽离谱?!”

我对她基本上毫无秘密,没有多想便把心里所想的都一股脑说了:“我印象里,是我和我爸妈去‘忍度寺’玩……”

“……然後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医院了。但是我妈非说我就是半夜梦游了。”

我大致把那天我经历的事情朝陈辰叙述了一遍,陈辰的神色从一脸八卦到无比震惊,最终讪讪开口:“不是姐妹……你这个好惊悚啊,不是不是,好玄幻啊。你不觉得不对劲吗?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不对劲吗?”

其实我心里也有想法,但我没有说出口,想先听听陈辰是怎麽说的:“什麽不对劲?”

“你说的这个诵经声……你不觉得可能是幻听吗?这个先不谈,你这个记忆里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啊,像佛堂,你说那个佛堂里怎麽可能放大钟呢?诶呀还有一些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听上去怪怪的,而且你的手看样子也没有被扎的血肉模糊啊,如果血肉模糊你估计就要截肢了吧……”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这几天我不愿意去思考的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我赶忙打断她的话:“等等,你查一查我和你说的那个‘忍度寺’,查‘川市忍度寺’,忍耐的忍,度过的度。”

我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在逃避什麽,因此一直都没有去查有关于“忍度寺”的内容,可我现在知道我逃不开了。

“哦哦你等等,我现在就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生怕听到那个答案。

“舟,你有没有记错啊?确定是叫忍度寺吗?”

我咽了咽口水,一字一字道:“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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