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赵清宴玩死。
手里没仰仗,硬着来,可不就是死路一条么。
方梨听到这话却吃了一惊,狐疑地看了看他和赵清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一副把他们归为一丘之貉的模样。
祁桉嗤笑:“许老师怕什么呢?”
他漫不经心道:“手上都是血,还想用我手机?”
方梨低头,手心粘腻,鲜红一片,很熟悉的场景,她一下子联想到高中那年,脸色更加发白。
摇摇欲坠,整个人快要碎了。
祁桉以为她疼,声音发沉:“手伸过来。”
方梨仓惶看他,手背过去,杏眸里全无信任,像落入围猎圈里,狼狈窜逃的兔子。
“都这样了,还跟我犟呢。”祁桉起了丝烦躁,不知道打哪来的情绪,语气凉飕飕,直往方梨脖子里灌。
天生的第六感,得罪祁先生应该更可怕些。
方梨咬着唇,颤巍巍伸出双手举过去,祁桉看了一阵儿,确认没有明显伤口才吩咐宋沅处理此事。
她轻轻道谢,羽毛般飘忽不定,祁桉听得烦,倾身过去抬她下巴:“伤成这样,明天还能来吗?”
方梨觉得这姿势暧昧,躲了下没躲开,今晚她真的怕了,颤着嗓子微微摇了摇头。
“能来,不。。。。。。不碍事的祁先生。”
两人像在打哑谜,赵清宴在一旁摸不着头脑,但有件事能确定,他完了,这方梨好像和祁桉有什么特别关系。
明天要去哪啊这是?
赵清宴鼓起勇气,白着脸道歉:“大水冲了龙王庙,二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
祁桉侧头斜他一眼,赵清宴嘴巴立即闭上。
方梨低垂着眉眼,知道赵清宴是误会了,误会她和祁先生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