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陆礼川回建安市,一堆原先的狐朋狗友都来问候。
陆礼川嫌弃他们烦,果断拉黑了不少,他选择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原先买的别墅里头思考人生。准确来说,是独守空“闺”。
徐邺不在,他横竖都不得劲。
徐邺老跑外头找工作,干什么也不和他说。
又一次阻止失败。
陆礼川给自己撸完一发穿上裤子后,骂骂咧咧在沙发上打游戏。
他懒得穿鞋,赤脚踩在毛绒绒的沙发垫上,原先喜欢的游戏玩起来特没劲,他看着一酒柜的酒也不顺眼。
在山里待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怎么过日子的。
从前喝酒能喝一晚上,包游艇开party,要多醉生梦死有多醉生梦死。
陆礼川后脑勺的小辫子微微发颤,他游戏一关,手柄一扔。
陆礼川越想越气,立马打电话给徐邺,手机还是他硬给老变态买的,就只存了他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陆礼川等了半天。
好得很,无人接听。
陆礼川忍不住想骂人,这才第三天,已经是出了那道门就联系不上。
四舍五入,老变态在搞冷暴力。
他立马挂断找舅舅告状去。
“他不接我电话,我不让他找工作他非要出去找,舅舅,我受不了了。”
袁野幸灾乐祸,“那就分啊。”
“我不分,我就要折磨他,我就要缠死他……”陆礼川气鼓鼓腮帮子,他眼珠子一转,鬼主意又来了。
袁野那边无可奈何摇了摇头,真是王八看对眼,半斤对八两。
……
夜晚十一点,工资日结,一百二。
徐邺下班把制服换了下来,塞进黑包里,背上就走,没有打车或坐地铁的打算。
夜跑强身健体,很适合他。
徐邺这人孤僻且话少,对周围人和事都没有太大好奇心。
可耐不住姓尧的同事相当自来熟,硬塞了两个梨子给徐邺。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