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是天山抽插小冰,天峰抽插小雪,阿良抽插如姐。
三位裸妇被三个男人轮流肏着,当屄屄被男人的阳具抽插得很有胀满感时,突然他们退了出来,屄屄感到一阵空虚来袭,接着屄屄又被充实,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谁正在肏你,只觉得屄屄里的阳具像轮奸你一样,一个刚出去,另一个会更有力地插进来,直没入底,但那种被轮奸的快感像电击一样流贯全身,再加上三位裸妇是背向着,如姐不知丈夫辉哥已和儿子替换,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被正儿子肏着。
三个裸妇只感到被肏得死去活来,口中淫呼:“快……屌我……”、“好硬啊……”、“大力插我呀……”,淫声浪语,此起彼伏,然后又变成“噢噢啊啊”的低声呻吟,再来的是在享受着那种被轮奸的快感。
这一轮阿良抽插自己母亲如姐,阿良看到自己的阳具在母亲的屄屄进进出出,那种亢奋不可言喻,他很猛力地抽插着母亲屄屄。
如姐那知道抽插自己的是自己儿子,但感到屄屄内的阳具又硬又胀,只叫道:“好硬……插死我…”
最后三个裸妇高潮来了,身子不自控地抽搐,天山天峰阿良也按捺不住,在她们屄屄里狂喷。
三个裸妇最后无力地伏在桌面上喘息着,天山、天峰和阿良分别扶起三位裸妇到沙上休息。
当如姐回转身来,看到扶起自己的竟是自己儿子,心想难道刚才肏自己的就是自己儿子,她还浪的淫叫,一时之间吃惊起来。
辉哥看见老婆的表情就走到老婆身旁,说:“阿良肏得你舒服吗?”
如姐仍回味着刚才最后一轮转的高潮,还有点窘态,不知如何是好。
小冰和小雪就说道她们也和自己儿子玩过了,这是亲子升华之乐。
如姐听了小冰小雪的话,心才释怀下来,就让阿良拥着自己裸体到沙上休息。
阿良在母亲耳边小声说:“妈,我肏得你舒服吗?我好喜欢肏妈你啊。”
如姐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大家休息一下,又吃点东西,大家裸袒相对,三对夫妇在一边喝酒一边闲谈。
阿良真是血气方刚,看着三位裸妇,阳具又不其然胀起来,其他三个男人见此就跟阿良说,这晚接下来的时间,三位裸妇就任由阿良为所欲为,他们只在旁观看。
终是这个晚上,阿良任情肆意地摸玩三裸妇的肉体,可以说三位裸妇每一吋肌肤都被阿良摸玩过、啜吻过,而只要阿良的阳具竖起就可以任情抽插三位裸妇的屄屄,三位裸妇都任由阿良为所欲为。
阿良到了外国升学后,四名子女也游历回来了,两对夫妇没有把这件事向四名子女讲述,只是在有空时三对夫对相约在辉哥餐厅开无遮大会,一起群交性爱,大家都觉得在餐厅进行性爱别一番情趣,每次大家都玩得性趣盎然,淫荡无比。
自此之后,小冰和小雪不论上班和外出都是以薄纱围巾裙为衣着,而且把围巾裙弄得很短,只仅遮盖到屁股微笑纹,两条白晢的大腿完全展露出来,由终小冰和小雪没穿戴胸罩内裤,两个乳头和胯下阴毛更若隐若现,可以说是跟裸体是差不多的了。
小冰和小雪越趋暴露的衣着,使得公司有些守旧同事背地里以言语攻击小冰和小雪,但她们不在乎,而且她们越来越渴望可以全裸上班,直到了裸体族法案成立后,她们一家人全登记为裸体族,小冰和小雪全裸上班,把那些守旧同事气得半死。
天山问:“玲玲师傅,听你刚才所说,意思是这对裸女雕像之前的力量不同终现在的力量?”
何玲玲说:“依我目前所得资料,受了裸女雕像的影响,女士会风骚妩媚,放荡裸身,男士会雄风大振,勇往直前,但这是裸女雕像在古老师学校被窃后,裸女雕像所显现的力量相较与之前,力量更甚。”
天峰问:“这对裸女雕像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力量?”
小冰问:“为什么裸女雕像会有前后不同的力量?”
小雪问:“裸女雕像的力量又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何玲玲说:“你们这些问题,就要由寄附终裸女雕像中的裸女翠花生前说起……”
终是何玲玲讲述了翠花的遭遇,及她如何变成艳鬼的故事,及后翠花和玉兰的魂头寄附在裸女雕像内,并影响直接面对裸女雕像的女士会喜欢裸身。
何玲玲说:“由终翠花是全裸自缢,魂识会影响女士喜欢裸身,翠花亡时心念怨恨,会强化她魂识的力量,翠花令连兆恒、连庆堂、许永刚、叶金才,洛克、戈登等人泄精而亡,前三人乃系泄恨,后三人乃系救主,虽然这等人也是罪业应报,但也使翠花魂识薰染杀业,令她不详力量更强,后来裸女雕像落在古生古太一家,两位古生古太与子女感情融洽,这也感染了翠花,令翠花魂识详和,再后来两位古生古太又与餐厅老板老板娘有过性爱,但老板娘并不因裸女雕像而裸身,老板娘的暴露气场,令翠花玉兰的魂识起了变化,以致出现后来令女士不但风骚妩媚,还喜裸身露出,而且放荡性爱,又令男士雄风勇猛,但翠花生前是因男人的薄幸而亡,所以翠花对男士的怨怼未解,因而男士过度勇猛未必是一件好事,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
这时那位何玲玲未能辨识的全裸女士问:“玲玲师傅,听你所讲述的故事中,那位梅姐可能是我的外祖母,连婷婷女士可能是我姨婆。”
这位何玲玲未能辨识的全裸女士经介绍原来是古泳东的妻子,何玲玲听了她这一说,何玲玲感到一愕,便问:“啊,可以说说你的家族世系吗?”
古泳东的妻子说:“可以呀。我本名金素娜,母亲是大年纪才生下我的,所以我是家中年纪最小,和姐姐哥哥年岁相差很大,我自小在家便是赤裸裸的,父母哥姐都是一样赤身裸体,所以对终父母哥姐的裸体都习以为常。”
“记得小时候母亲曾带我去探望外婆,才知道外婆在家也是裸体的,外婆虽然年纪老,但身材仍然是珠圆玉润,我好喜欢外婆赤身裸体抱着我坐在她膝上,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充满内心。”
“我又记得当外婆弥留之际,我去看外婆最后一面时,外婆张开眼睛对我叫了一声玉兰,当时我以为外婆病得很重不认得我,我还傻乎乎的说:‘外婆,我是素娜呀。’后来在外婆的丧礼上,我才知道外婆的名字叫黄玉梅,当时在丧礼上有一位很特别的年老女士,母亲称她为婷姨,我们都叫她姨婆,伴在姨婆身旁还有两名女士和两名男士,一看这两位女士就知道她们是孖生姐妹,后来知悉两名女士和两名男士是姨婆的两位女儿和女婿,同时看到母亲和姨婆的两位女儿和女婿都很熟稔,我观察致祭的帛事花牌中有连婷婷这个名字,而连婷婷就是我这位姨婆的名字。”
“后来我再从母亲那里得知,母亲也是自小便是裸体成长,对终父母弟弟的裸体都习以为常,姨婆就住在同层的对户,姨婆一家也是裸体生活的,因为同层只得两户,两家人在同层楼里是全裸的自由来来回回,原来外婆和姨婆一家不单是裸体生活,两家人也一起性爱的,这点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家也是性开放的。”
金素娜顿了顿继续说:“我细思玲玲师傅所讲述的,和我从母亲听来的,两者联想一起,我觉得玲玲师傅所讲述中的梅姐和连婷婷可能就是我外婆和姨婆。”
何玲玲说:“照金女士所说,看来我要和你母亲见一见面,了解了解当中的情况。”
金素娜说:“玲玲师傅叫我una(尤娜)就可以了,我正也有这个想法,好,我就去跟母亲说,约好时间通知玲玲师傅。”
何玲玲说:“谢谢。”
何玲玲问古泳东和金素娜:“是了,你俩是怎样认识的呢?在裸体家庭成长,找对象不容易啊,可不可以说来听听呢。”
古泳东和金素娜便说出两人相识的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