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陷入极乐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进电梯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中,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
林文文看着面前的方知白,心中惊惶难言。她此刻心系于方知白,喜怒哀乐也都和他密不可分,这时见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无惊人的智慧,也无过人的心志,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诱人的肉体,她将上衣解开,上前抱住方知白,将他的头埋到自己的双乳之间。
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将方知白的头紧紧的包住,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窒息感,让方知白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妩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暴虐的情绪,他粗暴撕开林文文的衣服,就连乳罩和内裤也没放过。
破布飘飞,一具美艳动人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爱我吗?”方知白看着林文文,冷冷地问道。
林文文一下子搂住方知白的脖子道:“爱,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主人过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文奴自己。”
听着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一翻,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向下压她的脊背。
林文文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顺从的低下身子,将肥臀高高翘起,边抬起还边摇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个刺激的。”方知白脸上冷意没有丝毫消退,他抱起林文文边走边插,渐渐的来到了单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两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上面,逐渐由立体向扁平转化,像是两块肉做的圆饼贴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头,沉沦在欲海中只等着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的力气远不如方知白,这一反抗反而让乳房压得更实。
这种情形,即便是单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许轮廓来。
“给我放手,否则我立刻拔出来。而且,我保证三个月内你连自慰都做不到!”方知白看到仍在挣扎的林文文,威胁道。
林文文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似的松开双手,让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个月不知肉味,那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好。
为了欲,也是为了爱,她放开了一切,只为身后男人片刻的欢愉。
感受着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林文文却仿佛痴了一般,口涎横流,双目迷离。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员工仍在忙碌,他们在为自己这份颇为体面的工作,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劳力,换取着他们看来丰厚的薪资。
曾经自己身后的男人只是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曾高傲的审视着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
她想不起来自己因何而爱,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觉此刻就置身于所有人之间,而曾经不起眼的他则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权威,也再宣示着对于她的支配权。
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是同时她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张口娇吟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烂贱…哦…贱货的……骚逼,骚货好…好喜……喜欢这种感觉,啊……要飞了…文奴飞了!”
在那连绵不绝冲击下,林文文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欢愉过后,深深的疲惫席卷而来。
林文文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瘫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后的方知白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耸动着。他双眼通红,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心中的恨与怒无处言说。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机械的耸动着,他将自己的痛苦都倾注在这一次次的机械的耸动之中,直到丝丝白浆自交合处溢出,他仍在用小腹撞击着林文文的丰臀。
“嗒!”林文文感觉屁股上微微一热,慵懒的睁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她一阵心惊。血,那是属于自己主人的鲜血。
她抬起头,这才现方知白早已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滴落在丰臀上的血液正是顺此滴下。
而那昔日位于高挺鼻梁上的灿灿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目光中唯有死寂,看着那毫无神采的双眸,她蓦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居然从方知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将他抱住,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这样。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么不开心尽情的用文奴泄,文奴不希望您这个样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气一时间竟然也没办法挣开。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别看你此时爱我爱得狂,那只不过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没有催眠你还会如此吗?”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觉到对主人的爱,那此刻文奴就是爱着主人的。爱情本来脆弱不堪,但因为催眠的作用,我对主人的爱越了一切,比起凡尘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吗?他们那经不起岁月拷打的爱情能称作爱情,我处于催眠下的爱情为什么就不是爱情呢?”林文文理所应当地说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满腔怨愤,听到这话,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凉。
只不过转瞬间就被汹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头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气在两人的口舌间萦绕。
久久唇分,淫靡的丝线上带着几分血色,凄迷的色彩带着几分阴郁。
方知白伸手穿过林文文乌黑油亮的青丝,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孤单的,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林文文此时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湿吻当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陷入深深的痴迷当中。
方知白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林文文,突然松开双手,失去支撑的林文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则是再次挺直了腰杆。
他誓,此后绝不会再有人让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
风雨之中,诊所的门半掩着,方知白推开门,走进了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他将伞随手放在旁边,呆呆地坐在诊断台上,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