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重重起伏,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细听似乎还暗藏着终于吃到了的叹息。
小弟子口腔内部竟比他想象中还要香甜,那软嫩的舌尖无措的想要逃走,却还是被男人灵活的大舌给缠住,强迫着与之起舞。
男人在这上面似乎无声自通,薄唇包裹住小弟子充血的嘴唇吮吸,大舌在香甜的口腔里肆虐扫荡,细细舔舐了每一处角落,将小弟子口中香甜的津液全部咽入了自己口中。
男人最初亲的还很克制,都不敢过于用力或太急切。
可亲吻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太香甜了,没亲一会就忍不住急切的攫取,大舌勾住小弟子的软舌用力吮吸,凶猛的好似想吞咽下肚。
小弟子被亲的喘不过气,却始终没有醒过来,身体无措的往下滑落,可他被男人困在结实的胸膛和墙壁之中,除了昂着头给男人亲,似乎别无选择。
可男人实在是亲的太用力,太不克制了。
小弟子的头被亲的往一边倒去,男人擒住小弟子手腕的手松开,竟然扶住了小弟子的後脑,修长的五指深入小弟子乌黑的墨发中,一手压着小弟子的後脑勺,一手掐着小弟子白嫩的脸蛋,往自己唇上压去,亲的愈发凶猛。
客房里响起细密的激烈水声,偶尔还有小弟子难受的喘息声。
小弟子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落,男人的身体也不断往下压。
最初本来是坐着接吻,可到後来,男人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小弟子身上,把小弟困在方寸之间,发狠似的亲,用力到床架都咯吱作响。
红色床幔飞舞,亲吻愈发火热,室内弥漫着无边的春色。
男人弯下脊背,好似终于彻底释放了心中的猛兽,只想窃取更多的甜美供自己享用。
可突然,男人脊背紧绷,健壮的胸膛愈发起伏,小腹处紧绷的肌肉愈发火热滚烫。
那些在秘境里旖旎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男人脑海里。
轻柔的触感包裹着他,如柔软的海浪,甜美细腻。
男人闷哼一声,竟是食髓知味,好似用另一种方式发泄着无名火,他俯下身,啃咬着小弟子红肿的嘴唇。
突然,客房外传来敲门声,“少司命,您现在方便吗?”
男人浑身僵硬,修长的手指止不住发颤,却用力掌住了小弟子的後脑勺,薄唇包裹住小弟子已被吮吸到红肿的唇,压着小弟子的手腕,不住的舔舐吮吸香嫩的软舌,仿佛怎麽也亲不够一般。
直到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少司命,属下有急事找您。”
……
夜露深重,客栈的院子里,韩凤看着长身玉立的少司命。
总觉得少司命与过去有些不同,比如总是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袍,此时领口丶胸前丶袖摆上都皱巴巴的,好像是被谁的手指抓过一般,而且是抓了很久,才会抓出这样很深的褶皱来。
少司命以前的唇很薄,且没什麽颜色,就好似结了一层冰霜般,可此时竟也多了几分颜色,好似被水液彻底浸湿过一般。
韩凤道:“少司命,您刚刚忙什麽呢?属下敲了好一会门都没反应。”
谢逢川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禁欲,他站在榕树下,侧脸锋利而又深沉,冷冷道:“没什麽。”
“是吗?那您的衣服怎麽皱巴巴的?还有嘴唇也……”
可韩凤话未说完,谢逢川就侧眸斜睨过来,眼眸阴沉如水,似乎很不满他的多嘴。
韩凤擦了擦冷汗道:“叶宗主说半个时辰前就给您传音过,可您却一直没理会,于是给属下传音,问您最近在忙什麽?”
“嗯。”谢逢川淡淡道。
韩凤打量了一下谢逢川脸上神色,终于还是斟酌的片刻道:“少司命,属下猜叶宗主已经察觉到幽冥灵灯失窃了。”
虽说幽冥灵灯早就失窃了,但这消息却被谢逢川压了下去。
毕竟幽冥灵灯虽与谢逢川认主,但确实也是天阙宗的镇宗之宝,若是失窃,恐怕叶宗主和那些长老们都不会善罢甘休,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偷灯之人。
当然,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谢逢川听到此话淡淡的皱了皱眉,并未说话。
韩凤又道:“叶宗主已经明里暗里的在打听了,我听他意思,明日他若见不到幽冥灵灯,恐怕会召集各路长老们满修真界搜寻。”
“属下的意思,您既已抓到元祈,为何不让他交出幽冥灵灯呢?”
虽说最初元祈偷灯逃跑,少司命既气逃跑也气被偷灯。
可如今再看,少司命更气的似乎已经不是被偷的灯,而是气元祈骗他的这个事。
而且少司命如今似乎连凶一下元祈都会心疼,又怎麽舍得找元祈要灯呢?
谢逢川却冷冷道:“本司命会带他回天阙宗,幽冥灵灯一事也自有分寸,你不用操心。”
……
临近午时,元祈才悠悠转醒,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