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还有周祠。
如果大家去的话,他会不会去?
毕竟他不太愿意跟他们合群。
许舒檬没搞懂,为什麽。
是有过节
还是有纠葛?
书黛是分班的时候进的一班,那时已经是高一下学期。
在书黛的印象中,周祠的行事风格就已经是冷漠的样子。
那为什麽要隔绝友好和热闹?
许舒檬靠着柜子,实在想不通。
可她也想他感受一下独乐乐不如衆乐乐的欢喜。
周祠往前双手一撑,她被迫後退,接着就被圈在了柜子和他的怀里。
少年往下压。
她无路可逃。
到後背被抵墙上了。
她冲他抱怨:“别压了。好硬。”
周祠轻佻温热的气息扑脸:“哪里硬。”
许舒檬如实:“哪哪儿都硬。也不知道你怎麽就那麽爱打篮球,没事儿练那麽结实干什麽。”她还吐槽上了。
周祠调笑,觉得许舒檬最迷人的一点,就是永远无知无觉的,就踩在了他的兴奋点上。
说好听点,那叫对他没防备。
说难听点,那叫缺心眼。
他觉得自己坏,坏在欺负她。
他又觉得自己幸运,幸运到还好是她。
“噢,你说的这个硬啊。”
许舒檬擡手把他那张轻佻的脸推向一边,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别这麽看我,我恐慌。”
就跟要吃了她一样。
周祠顺势把额头搭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她白净的脖子,还贪婪的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很奶,很香。
这样的姿势让周祠看起来很示弱。
许舒檬怜心起,想起周祠小时候生病遭受种种罪时,就喜欢自己这麽抱着他。
纤细的手臂擡起,用熟悉的姿势,圈住少年的肩膀。
两人交颈。像天地间,紧紧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安静的拥抱了十几秒,就在许舒檬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脖子间传来他微弱的喊声。
“舒檬。”
“嗯?”
他声音渐小,小到许舒檬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在说话:“。。。。。。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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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岸。
白墙黑瓦檐,古树遮石板。
今天小盛世家烧烤迎来了很特殊的一单。
不迎接外客,只一心一意为女儿的同学们服务。
盛家两夫妻忙得不亦乐乎。
同学们也很是随意好相处,一口一个叔叔阿姨,跟自家孩儿一样,把老板和老板娘喊的心花怒放。
盛允招呼这儿招呼那儿,就怕招待不周。
何正义和洛灿踩椅子挂上横幅——恭喜舒檬喜提十八岁生日。祝:顺风顺水顺财神,有钱有颜有地位。
书黛指挥:“左边一点,再左。欸对了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