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被公开戴镣后,少女全身被锁的完全无法动弹,少女想自己回到囚室,但白丝小脚被锁成这样,想自己走路更是痴心妄想。
于是监狱方“贴心”的给少女准备了特别的囚犯轮椅,这种轮椅原本是由审讯椅改良而来,可以铐住犯人的手脚,但少女戴的镣铐数量多到不必再加以固定也无法动弹,轮椅也就变成了单纯的搬运工具。
接着由几个狱卒将戴着重重枷锁的少女抬了上去,推回了囚室。
囚室内多出了一张低矮的钢丝床,紧紧贴着囚室粗糙冰冷的水泥墙壁,仅有钢丝交叉组成的钢网作为床面。
原本带有软垫的木床早已被没收,消失不见。
少女被从囚椅上推了上去,手脚上、脖子上的枷锁与铁床一顿磕碰,疼的少女一阵哀嚎。
随后看守给少女读了接下来的规矩原来少女全身上下虽被锁的严密,但只有脚镣是死镣,其他部分可以随时打开,少女每天有两次要求打开的机会,每次不过三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后看守依据犯人悔过情况,给少女酌情重新佩戴戒具,可加戴可减少。
并且依据“悔过情况”给犯人评分,低分次数多了将会对犯人施以惩戒。
这样的制度赋予了看守极大的自主操作权利,这要是放在其他犯人身上,犯人贿赂贿赂看守,搞好关系,以后每天就只需要戴一副脚镣即可。
坏就坏在少女与看守的关系极差,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规矩,看守就自顾自锁上囚室铁门离开了,丝毫没有给少女打开任何一处枷锁的意思。
囚室铁门重重的关上,少女想要尝试移动身子躺下,可脖子上和脚腕上的枷锁让少女根本无法正常平躺。少女只得一脸不甘的坐起身来。
锁住白丝小脚的铁链锁扣与钢丝床一阵摩擦,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少女每次挪动身体都会带来全身枷锁与铁床缝隙的金属摩擦声。
听着这些声音,加之这些金属枷锁带来强烈束缚感令少女感到一阵羞耻。
终于经过半晌的努力,少女贴着水泥墙坐起身来,白丝小脚也因为戴着脚枷无法贴在床上,不得不支起小腿来逃避脚腕被磕的痛苦,但脚镣和脚枷对脚踝骨的压迫感又随之袭来。
少女不得不一会费力的伸直双脚,一会又费力的支起双腿,来切换所承受的痛苦。
其间,在切换姿态的过程中,脚心脚背上的的锁扣和脚镣的铁环也不断摩擦着钢丝床带来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再者由于膝镣的存在,小腿弯曲幅度也不能太大,双手也只得弯曲放在胸前,少女被铐的样子十分滑稽,看来今晚也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度过了。
深夜的蝉鸣中,囚室内的少女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自己。
由于脖子上枷锁的遮挡,少女看不见自己被锁在胸前的双手,只觉得在金属覆盖下双手丝毫无法动弹。
视线看向戴着膝镣的白丝美腿,再透过铁链能仔细的观察到自己被铐的凄惨的白丝小脚,乌黑的镣环与洁白的丝袜形成强烈的对比反差。
脚心上的铐子和脚趾夹就像是一体的。
如果不说这是戒具,不看到到脚心两侧的挂锁,还以为是白丝小脚穿了一双的银白色的铁鞋,少女尝试活动“铁鞋”中的白丝脚趾,回应她的只有被夹住脚趾的屈辱束缚感和痛感。
少女的双脚愤愤的挣扎了几下,除了引起金属的碰撞声和被束缚的疼痛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囚室内响起少女轻声的啜泣,被铐成这样,少女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她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向监狱方告绫濑,承认自己只是她的替身,希望重新获得自由。
但现实总是遗憾的,她从小到大所有的户籍信息和照片早已被清空,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收到了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如果她说出真相也只会被认为是想逃脱罪责的狡辩而已,她说什么都不会有有人相信的,而且肯定会被财阀势力就地“剪除”。
想到这里,少女内心一顿绝望,眼下好好坐牢和当女囚似乎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可她真的没有犯罪,却被送进监狱经历刑讯和镣铐,想到这里,少女愤愤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镣铐,忍不住的挣扎起来。
不久后就力竭,缓缓闭上双目,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熟悉的敲门声和看守的声音响起。少女顶着哭红肿的眼睛和全身酸疼的身体,用力向看守求助,她要使用打开枷锁的机会。
看守轻蔑一笑,走了进来,掏出一大把钥匙开始给少女慢慢卸下枷锁,脖子和双手随即恢复自由和轻松,但铐痕依然清晰可见,少女开心的转动着手腕伸着懒腰。
随后膝盖上的铁镣也被打开,少女可以自由的弯曲膝盖和活动白丝美腿了。
最后,在打开脚掌铐和脚趾夹的过程中,看守贪婪的抚摸着少女白丝小脚,时不时勾出手指隔着白丝抓挠少女敏感的足底,引得少女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又羞又恼。
可是,被侵犯白丝小脚的耻感完全比不上对看守的恐惧,少女丝毫不敢反抗,任由看守把玩她戴镣的白丝小脚。
终于,脚趾夹被拿了下来,少女脚趾缝处的白丝被脚趾夹夹出一道道印痕来,但依旧完好无损,袜尖也由于长时间被锁在铁夹里加之少女的挣扎生了向前移位,不再贴合少女足尖了,向前耷拉着,像是被锁焉了一样。
脚背和脚心上的白丝也因为脚掌铐的缘故堆叠出一道道小的褶皱,脚镣下方的脚腕与脚背的连接处更是生出更多这样的褶皱。
加之少女戴的一副全新的镣铐,金属不可避免的在少女的白丝上留下了一些压痕和灰色痕迹。
整体来看少女的白丝小脚就像受尽折磨后的凌乱模样,急需整理。
除去死镣外所有的戒具全部被去除,少女顿时感到一阵身心自由和舒适,贪婪的活动着身体的各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