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主。人去上班的第一天。
烟素站在家里的更衣镜前,抚上自己的脖颈。
昨夜她戴着项。圈去找她的主。人。
Going她,求她垂怜,求她降临。
用很恶劣的手段,不惜撕开所有自尊。
后来主。人囚住她的项。圈,情q变成一道枷锁,一道牵引。
烟素不敢说那一刻她感受到多深的共鸣,来自灵魂的战栗叫林茧恒即便不碰她,她也兴奋。
烟素缓缓吐出一口气,对镜自怜着,学着林茧恒,抓住自己的脖颈。
之后林茧恒扯掉了她的项。圈,她们的床太大了,早上时间很赶,烟素来不及拿走。
万幸林茧恒也没有察觉。
也许是不在意。
烟素捏着自己的脖颈,意识到它并不粗。
她无法遏制的思考着,这样纤细的部位如何支撑的头颅,如何作为性命的桥梁。
或许主。人也这么想,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捏上它。
就好像可以轻易的折断。
烟素试着用力,窒息感从头冒到脚,带动整个身体发麻。
好像坠入深海,在冷寂中沉浮,缺氧,窒息,最后闭上双眼。
烟素松开擒拿的手,看见喉头随着呼吸颤动,血管慢慢鼓起。
她很想……被林茧恒这么囚住。
林茧恒在下意识捉拿她的那一瞬,是否也想过如此?
她希望她们的期待是相同的。
这是她唯一想要和林茧恒对等的地方,其余,她自甘作为林茧恒的宠物。
她可以被林茧恒提着后颈走来走去,可以被林茧恒随意拍打任何部位。
林茧恒是她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她只是有发热期的小猫,难以自控,到了时间只会qiao。着pi。gu叫。
主。人,她的主。人……会像对待小猫那样毫不留情的拍痛她摆动的尾巴吗?
烟素按着被刻过烙印的喉头,喉头带出tun。。咽的动作。
好像在吮xi林茧恒的手指,又好像是某种going。
旁边还有烟素自己掐出来的红印,五根手指带来的印记,无比醒目。
主。人,主。人……
烟素好想林茧恒。
**不是她就想个手都不能?不能喜欢手?不能?
想林茧恒的手,
掌控她的脉搏,限制她的呼吸的手。
烟素不敢说,她最先爱上的,就是林茧恒的手。
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修长,流畅。
有白玉一样的颜色和质感,清晰的骨节,分明的经络。
就好像它天生掌权。
烟素想站在林茧恒的掌心跳舞,想亲吻林茧恒的指尖。
想让这双手彻底的离开自己,无论从哪里的嘴。
烟素看向自己的手。
虽然也很漂亮,林茧恒也夸过许多次,还抱着她的手入睡过。
烟素依旧觉得差了太多。
她有尖指甲,伤痕,和些许没有去除的老茧。
林茧恒的手却无比干净,细嫩。
哎,那合该与自己最细嫩的地方相融,一直到永远。
烟素慢慢褪掉这件新的居家服。
这次她换了带扣子的版本,想着某夜林茧恒能扯断这些可怜的扣子,再扯断她。
把她当成布娃娃一样,不必留情。
扯断就好。拿走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