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烟素什么时候找出这种东西来的?
林茧恒记得家里是有,但都在封印禁闭室的时候一块儿丢进去了,烟素不至于拆开封条进去翻才是。
再一眨眼,烟素手里的东西变成了一条领结。细而长,像某种牵引绳。
烟素此时领口半敞,一片杏粉,姿态低微,身段放的很低。
身后的尾巴却摇晃得欢快,是叼着绳子的小狗,等待主人的首肯。
小狗想出去玩,烟素却是甜甜的小猫,这样的态度,林茧恒只想到一件事。
标记。
能让她把领带看成鞭。子,又当作牵引绳的事,只有标记。
林茧恒喉头发涩,接过那条领带,一时不知所措。
烟素说的话只是,饿了。
她说饿了,不会是想要被标记啊。
姐姐好端端的想吃饭,自己要是突然提出来,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
这种事……怎么能是她来提呢?
林茧恒深吸一口气,无视了烟素欢快的小猫尾巴,眼里低垂的恳切,姿态暗含的going。
把领带轻轻系在烟素脖颈上。
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眼前的瓷娃娃。
烟素瞧着林茧恒修长的手落在自己脖颈上,忍不住攒动喉头。
仰起头,露出脖颈。
本不明显的喉结稍稍突出,弹到项圈之外,滑动明显。
叫人想要捏住,按下去,或者……
咬开。
林茧恒垂眸避开视线。
她怎么会看见烟素的脖颈都能想到那种事?
她明明只是觉得,烟素的脖颈很漂亮。天鹅一样光洁,白嫩。
有些纤细,一只手可以握住大半,贴合的时候能感受到动脉的鼓动,吞咽口水时细微的颤抖。
漂亮到想要舔舐它,亲吻它。
到这里就足够了,再往下的幻想,林茧恒不断地在产生,不断地在自我厌弃。
因此动作更谨慎了,生怕把幻想与现实弄混,当真掐住可怜的魅魔。
烟素却把它理解成暴风雨前的温柔。
她想要如同海啸般的标记。想要林茧恒毫不犹豫的摘掉她的项。圈,扯开她的衣服,咬住她的腺体。
就像昨夜那样。急切一点,cu暴一点。怎么样都可以。
反正咬开腺体的过程并不轻松,再好的主人也要用力,那就不要留情,咬痛她。
烟素眼里浸上幸福的泪,心扉张开迎接风暴来临。
下一息林茧恒当真解开项圈的扣子,让领结彻底代替它。
要来了吗?
烟素些微颤抖,无法抑制的加速心跳。
好期待……没想到被遏制了一次又一次后,就连被标记前的这段时光也变得甜美。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寸。止?
烟素呼吸都加粗了。
只是林茧恒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她连今天稍稍印歪的“简珩”烙印都没抚摸。
很单纯的给烟素系了领结,还顺便帮她扣上衬衣。
“是到中午了。”林茧恒没有调理好自己,但她惯会伪装。
直到现在她依旧想勒住烟素的脖颈。想温柔的抚摸她蹭她,也想用力,看她的挣扎。
好可怕。
林茧恒收在身侧的手有抑制不住的颤抖,她掐紧掌心,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或许从对烟素产生食欲开始,整件事就已经不对了。
说到底她怎么会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那样的感受。
自己很不对劲。
林茧恒紧一口气,摆出笑容,搂住烟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