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勾住林茧恒的手,按上她的名字。
林茧恒的理智在那一刻断弦。世界归于寂静,只剩烟素软。媚的嗓音。
悠悠的,钓着她,在说。
“我可以跪下求您。”
又在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最后林茧恒分不清是自己这么想,还是烟素当真期许。
“下命令吧。主人,我爱的主人。掌控我。”
林茧恒si开烟素胡乱剪出的窗口。
从中间往边缘。
恰好的一道裂痕,就像手术刀,在烟素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
却是没有血腥的。烟素只是yifu被撕坏了,又一次。
“主人又在教我怎么tuo呢。”烟素松开手和尾巴,不必再引领林茧恒。
她已经成功扮演了最出色的猎人。:
是时候把主动的上位还给她至高无上的主人了。
“……是。就要像这样。”林茧恒阴鸷一双眼,彻底撕开被剪坏的毛衣。
弹窗似的,没了压制。
林茧恒抚上自己的名字,记号笔写下的标记已经被汗弄得有些花了。
林茧恒当真想重新给烟素写上。
不,写上还会掉,还要补。
她想……给烟素刻上。
刻上她的名字。给烟素打上她的烙印。
让烟素永远永远戴着她的名字,好像真的有罪一样。
这一回,罪名叫林茧恒。
林茧恒从背后抱着烟素,头贴着她的肩膀,开始slide。
“姐姐,烟姐姐……”从来没有觉得谁如此让她挪不开眼过。
烟素是第一个。
这种感觉是特殊的吗?自己还会觉得别人也这样吗?
想要拥抱她,又想撕裂她,吃掉她。
这种想法又代表了什么呢?
林茧恒不明白,所以只是摸摸抱抱,脸颊蹭着烟素的耳朵。
烟素已经换上了精灵的尖耳朵,半透明的印着血色,好像把红溅在林茧恒身上一样。
她不需要束缚就是最乖的羔羊,不会反抗,反而很配合。
好像期待着林茧恒——独属于她的猎人,优雅的猎豹,咬开她的咽喉。
烟素侧着头,尽可能靠近林茧恒的方向,忍不住抬起手,抚上林茧恒琥珀色的头发。
一下一下柔和的顺着,这个动作本不带暧昧的意思。
却被琳琅满目的颜色弄出了些别的意味。
就像一种许可,一种yinyou。
“想咬我吗?主人。”烟素轻轻开口。
此刻不需要她专门压出娇媚。
她原本的声音完整传递到林茧恒心口,凉凉的撕开她一层枷锁。
“可以吗?”林茧恒已经没有去想,自己做这些意味着什么了。
这一刻她完全被烟素蛊惑。所以听从了那些原始的本能。
是不是肮脏的,邪恶的,让人生厌的……
林茧恒管不了。
她唯一知道这件事:她想咬烟素。
“当然,当然……您是主人,您想怎么咬都可以。”烟素轻轻拍着林茧恒的头,像母亲醇厚的安抚。
林茧恒看着她,带着些微迷离,当真想把她看作妈妈。
会包容她一切的母亲,会应许她无理取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