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当时只道是寻常
温言疑惑:“我们之间该谈的不是已经谈过了麽?”
祁遇安就知道温言要这麽说:“你还在怪我,我知道之前是我做错了,但是我也并不是不可原谅吧?”
温言否认:“我真的没有怪你了,事情在我这已经过去了,是你自已拉扯着过去不放。”
祁遇安看着温言的眼睛,除了对自已的无奈里面真的什麽情绪都没有,他真的过去了。
祁遇安说不上自已现在是什麽心情,温言完全不在意过去的事情,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完全不在意他。
祁遇安:“那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温言没说话,僵持了几分钟,温言还是侧身让人进来了。
旅行回来後,他整个人都换了一个心境,现在对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没什麽感觉了,偶尔回想起来仿佛是别人的人生,自已在故事里反倒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祁遇安其实并没有做错什麽,他只不过是拒绝了自已的求助,这是他的自由,无可指责。
自已之前把错安放在他头上,无非是因为他辜负了自已期待,这应是自已的责任,与他无关。
他想明白了,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但祁遇安却恰恰相反,他以前不觉得自已做错,可现在却反倒被困住了。
看到祁遇安眼底不易察觉的祈求,温言还是心软了。
把人放进来後,温言转身看人站在玄关处不动,以为是在等他,于是指了指沙发:“随便坐就行。”
祁遇安看着他:“不需要换鞋吗?”
温言这才明白:“不用了,我这平时除了棋哥基本不会来人,所以没有准备多馀的拖鞋。”
祁遇安没说话,沈祺在这有属于自已的拖鞋,而他连进门都需要靠装可怜才能进来。
很嫉妒,但没有立场,得忍住。
祁遇安沉默不语的开始脱自已的皮鞋,温言赶紧阻拦:“不用脱,我这没那麽讲究。”
祁遇安就装没听到,还是穿着袜子踩在了地上。
温言一看,已经这样了就随他去了,反正自已也不想拖地。
两人坐下後又开始面面相觑,温言觉得气氛有点怪,得说些什麽。
温言:“喝点什麽?我这有矿泉水,也可以煮咖啡。”
祁遇安:“水就行了。”
温言点点头,起身去冰箱那里拿出来两瓶矿泉水。祁遇安接过,拧开喝了一口:“谢谢。”
温言坐下来。
祁遇安:“你好像黑了点,旅行很开心吗”
温言点点头:“还不错,挺有趣的。”
祁遇安:“有遇上什麽特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