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动手及时,东西都还没来得及转移,发现林笺的私兵频繁进出普陀山。
我的人就留意上了。
不过这次密室确实藏得隐蔽,要不是救人,可能还没这麽快搜到。」
东方唯沉吟片刻,
「先留意着,看看这兵器是她从哪里得到的,这臂弩的构造相当精巧,你先拿着让人去研究,看能不能仿出来。」
「是。」
「说起来,秋霖现在应该在你那吧。」
「是」
「这个夏衡也在你那,你这後院现在还有别人?挺热闹啊。」
东方唯倚在椅子上,揶揄道,
苍楚漓看了东方唯一眼,「不及皇上。」
「啧!」
东方唯抿了口寺内的清茶,
「哼,北疆那边又有小动作了,怎麽就不能消停!?」
苍楚漓认真的看了看他,
「你送过去的他们二王子的人头到了?」
「哈,到了吧~」
「屠我韩城,烧我粮草,一个人头怎麽够。」
东方把玩着茶碗,唯面色晦暗不清,
「觊觎我华夏15年,我要它举国来陪。。。
最新一批粮草三个月後能到。」
「嗯,我跟粮草一起出发,镇北军亲自押送。」
苍楚漓顿了顿,
「左相如何?」
东方唯靠在椅背上,
「最近倒是安静的很,你猜这次密室,跟他有没有关系?」
东方唯和苍楚漓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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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密室跟程哲颂还真就没有太大关系!
甚至他都不敢相信平常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王笺竟然敢私藏这麽多金子。
「你好得很!」
程哲颂一脚踹上王笺,
「终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了眼。
我让你扣下一批兵器,哪怕他此番不死,也是力所不及。
你竟然全部换成次品,把证据递到人家手里,还把钱藏在普陀寺?」
「相爷!相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王笺被踹的歪倒在地,不住辩解道,
「是林将军,林将军让我这麽做的!」
「我是受了那林峰的蛊惑啊!相爷!他说有办法让苍楚漓死在北疆!
哪怕一时没死成,也会继续安排暗杀,保证他无法活着进京!
我不知道他如此不中用啊!相爷!」
王笺还在狡辩,丝毫不敢提自己也送过一个刺客到苍楚漓府上,
第一天就暗杀未遂,还被苍楚漓查到了自己身上,要不是他动手快没留下什麽证据,
估计早就被办了。
「相爷,现下那批金子已经被苍楚漓带人抄了,
我也是想多省下来些啊,新暗卫还在林峰那调教,
他问我要我不敢不给啊!相爷!我都是为了您,都是为了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