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奴被呼延烈的皮鞭抽的在地上来回翻滚,
身上只着一层单衣,上面已然尽是血痕。
好一会儿,呼延烈才呼了口浊气,收了皮鞭,
「带她下去。」
守着门口的下人赶紧上前将已经进气多,出气儿少的娅奴带了下去。
帕桑看着指甲刚染上的蔻丹,噘嘴道,
「哥哥,我们好像输得太多了,你的弯刀都给了别人,可汗不会高兴的。」
呼延烈走到桌前,饮一口热茶,
「无碍,我们的盟友已经有新动作了。」
「噗嗤!哥哥,中原人真的很奇怪。他们竟然会自己人给自己人找麻烦。」
帕桑嘲讽道,
「我们真的有必要介入吗?说不定过两年他们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呼延烈将茶杯放下,
「中原被自己人蠢死的还少吗?
不论如何,苍楚漓必死,镇北军必散!
等镇北军无将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突厥踏破北境的日子!」
呼延烈阴狠道,
「在此之前,华夏的皇上,就交给你了。我的好妹妹,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帕桑单手托腮,娇娇柔柔的笑了。
不一会,一个侍卫抱着一个坛子进来,
「报,大王子,这是您要的东西。」
呼延烈接过坛子,将其放在桌上,用刀背撬开,
「好浓的酒味。」
帕桑往後靠了靠,以手掩鼻。
「但是好像不怎麽香,有点刺鼻。」
「不香就对了。」
呼延烈用空茶杯舀了一杯出来,仔细观察,
「这叫酒精,是华夏最新出的一种外伤用药。」
「酒也算药?」
「嗯,说是外伤用它处理伤口便不易腐烂。」
「哦?」
帕桑凑近了些感兴趣道。
呼延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酒精,立刻吐了出来,
只感觉自己口内像在灼烧,舌尖也有微微的麻痹感,皱眉道,
「像是烈酒,但不能入口。」
「是的,大王子,医馆的人说这是酒中之酒,但不能用来喝。」
一旁的侍卫忙补充道,
「而且这酒精极为易燃,说是要避光丶避火储存,即使如此,也很容易挥发。」
「挥发?」
帕桑疑惑道,
「就跟烈酒一样,敞口放一段时间就没味了,这酒精要是敞口放一段时间,就没用了。」
「如此难以保存?那他们怎麽运输?」
呼延烈问道。
「回大王子,医馆的人说是主家把制作酒精的厂子开到了京城,近距离不影响运输。」
「厂子。。。」
呼延烈沉吟片刻,
「他们主家是什麽人?」
「回大王子,是户部尚书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