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姑娘,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便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个美人。”
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小弟倒是好运。”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
胡蓉又惊又喜,问道:“噫?你这雌儿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时间激烈的凌辱高潮后,乳头和阴蒂却依然没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着。
问道:“这可是你小姨子么?”
胡寨主摇摇头。胡蓉便不再管她,问道:“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
胡蓉笑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
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太高兴,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扭动着。
胡豹见她避让,捏阴蒂的手也用起劲来。
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气,心想:我一路上吃了无数折磨,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哪有这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当时可比那个上官小妞要厉害得多!”
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说罢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衬托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毛甚长,身上虽是让胡豹捉弄着,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
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
胡寨主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那可糟糕!”
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
胡寨主道:“并无把握。”
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
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
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个法子。”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弟:“且给她穿上。”
胡寨主心道: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见那淫具模样,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时穿戴过的款式,此时她更有经验,放松了玉臀,由那两支淫具一前一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对这般比武的兴致不大。
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罚你。”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那猎户华雄将她秀拉住,将脸用力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争起来。
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
前番上官燕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坏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
女侠本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
稍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
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享受着她的挣扎。
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连攻数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死去活来。
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在外侧。
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
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
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与你约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
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更要好好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