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棘看见手机的屏幕倒转过来,对准了黑森森的铁笼,她又听见狮子的咕哝声,和男人说的那几句异域情调十足的俄语。
等安顿好狮子。
原丛荆单手抄兜,迈开长腿,往越野车处走,这时两个人没再打视频通话,只是用普通的方式,聊些有的没的。
尹棘不解地问:“你刚才跟狮子说什麽了?”
“你猜我能说什麽?”他刻意卖关子。
尹棘抿起柔唇,没好气地问:“该不会是说,你不要被手机里的凶女人吓到吧?”
“再猜猜。”他刻意拖长话音,咔嗒一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尹棘哼了声:“不猜了。”
“我对它说。”男人随意将空着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格外温淡,“要陪我老婆去了,所以不能陪你玩了。”
他的嗓音低沉,很有磁性,厮磨着她的耳膜,尹棘的呼吸漏了几拍。
不得不承认,她有被老婆这个字眼撩到。
但其实,她还是想跟他打视频通话,也想再看看他的脸,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她数着日子,已经快两周了,他外公似乎清醒了一阵,但状态不稳定,莫斯科那边,消息是封锁的,尹棘怕原丛荆心急,也不敢去问。
就在电话的两端都陷入沉默时。
男人低低地嗯了声,像是叹息,像是闷哼,如同黏连的电流,往她薄薄的鼓膜里钻,听上去格外色气,她感觉小腹又泛起那阵密密麻麻的痒意,像小虫子在咬。
尹棘将纤白的手搭在小腹。
闭起一只眼,缓解着即将烧灼的异样感,她觉得原丛荆就是个祸害,没事发出那种动静干什麽?是要勾引她吗?她真的不希望内-裤变湿,现在没办法换,对身体也很不好。
还是,他真的要跟她打PhoneSex?
她待会儿还有重要的人要见,绝对不能被原丛荆这个男妖精给耽误了。
“丸丸。”就在她要找借口将电话撂断时,他突然唤住她,嗓音沙沙的,透出无可奈何的纵容意味,“你最近真的很不乖啊。”
尹棘:“……”
她没好气地说:“请你停止发表这些危险的言论,我现在没空跟你打PhoneSex。”
“嘁。”原丛荆轻嗤一声,带着恶人先告状的顽劣感,语调闲闲地说,“你好色,谁要跟你打phonesex。”
尹棘双颊涨红:“谁…谁让你偏得这麽喘,还……还说不乖什麽的。”
“尹丸丸,你好霸道啊。”他故意用无奈的口吻,听上去却莫名透着坏,又问,“我在你面前,连喘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尹棘:“。。。。。。”
“谁说不让你喘气了。”她小声嘀咕,“你不要那麽色的喘就好啦。”
“你这是色者见色。”男人懒散地说,“因为人色,所以,哪怕我只是在无辜地喘气,你都会觉得色。”
尹棘:“……”
她没好气地又问他:“行,那你刚才为什麽说我不乖?这怎麽解释?”
“本来就不乖啊。”他的嗓音变得低沉了些,稀松平常的口吻,却透着蛊惑的意味,“巴黎的气温才5摄氏度,你却穿那种鞋子,晚上一定会脚冷,还会频繁起夜,去卫生间尿尿。”
尹棘眼皮轻阖,怀疑他真的是在跟她打phonesex,最後那几个字,颤音很多,仿佛都能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那处突起的骨骼,是男人脆弱的要害,他从来都不肯让她去摸。
她缩起脚趾,现在就想方便一下。
“不要你管。”尹棘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尽量不去被他带歪,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因为这里是巴黎啊,无关刻板印象,这里是时装之都,连我今晚跟顾导吃饭的餐厅,都对客人有服饰要求的。”
男人淡淡又问:“丸丸,你现在有85斤吗?”
“突然问这个干什麽?”尹棘将声音压低,隔壁的洗手间,似乎有进来客人。
男人的语气莫名变得深沉:“你又没有好好吃饭,瘦了多少?”
尹棘吐槽:“你管得好多啊。”
“不是想管你。”
男人骨感分明的右手,搭在方向盘,绑带军靴踩向油门,重型机车的引擎即刻响起轰鸣声。
他眼眸漆黑,透着野兽猎食前的平静感,说出的话低低淡淡,却流露出危险的警告意味:“我只是怕回去後,你的腰会被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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