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擡脚走近,站在应再芒面前,低声道:“以後不会再这样,别生气。”
应再芒别别扭扭的,还要嘴硬:“我没生气。”
商恪伸出手试探着揽上应再芒的腰,见应再芒没有排斥,便更进一步地抱住他,应再芒也收起他的尖刺和伶牙俐齿,低垂着头靠在商恪胸前。
温度的传递点燃了微弱的火星,和应再芒做过之後商恪一直在忍耐,可应再芒因为他很不好受,商恪也就不敢提起,前一段时间他为应再芒擦药,看到应再芒被他弄的很惨很可怜,商恪一边斥责自己,一边又不受控地勃起。
应再芒也总是疏远,不愿意给他半分的亲昵。
此刻商恪看着应再芒在他怀里安静乖巧的样子,他突然很想吻应再芒,他也这麽做了,应再芒的嘴唇就不如他表现的尖锐丶冷淡,相反是柔软的,潮湿温暖的。
应再芒在断断续续回应,更是让商恪坚定地把这个吻深入,并且也衍生出了其他不纯的欲望。
应再芒能感受到商恪的攻势变得急切,他脚步踉跄地被商恪压着向後倒退,突然被地毯绊了一下,应再芒失去重心,再加上商恪的重量,他向後倾倒,所幸柔软的大床接住了他们,吻被中断,应再芒怔怔地望着伏在他上方的商恪,这时商恪很微妙地问了一句:“真不需要吗?”
应再芒抱住商恪的脖颈,说:“少废话。”应再芒稍稍清醒了些,埋怨地说:“我怎麽会有?”
商恪拉过被子盖住应再芒的身体,起身出去了,不多时又回来,手指带着润滑给应再芒做扩张,应再芒忍着身体里的异物感,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麽,感觉这次的前戏商恪有点急切。
他们的皮肤相贴,应再芒感觉到商恪的身体很烫,商恪三根手指插进来时应再芒还是觉得有点撑,怕商恪直接进来,应再芒抓着商恪的手求他再多弄一会。
然後他就被商恪的手指插射了。
高潮的间隙里商恪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应再芒抖的不成样子,这种时候他对商恪就不存在什麽威胁,他让商恪不要动,商恪却挺着腰轻轻地撞,让商恪轻一点,商恪就进到一个令他难以承受的深度。
应再芒卧室里的床没有商恪的大,而且商恪动起来之後还会响,应再芒在摇晃间想好像他的接受度还算不错,这一次做时他几乎感受不到那股撕裂的疼痛,尤其商恪深深地进到他的身体里,抽送间掀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应再芒随着商恪的顶弄呻吟出声,待他自己听清楚後瞬间羞愤地紧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应再芒有些不可置信,他怎麽会发出那样的叫声。
应再芒一直都以为商恪是个很规矩的人,他稳重,某些时刻甚至有些古板,但在床上商恪又颠覆了应再芒的认知,原来他很会做色情的事,还主动要应再芒换姿势。应再芒没有反抗的馀地,被摆弄着跪趴在床上,商恪从後面很重地顶了进来,应再芒吃不消,这个姿势进的很深,而且很容易撞到敏感点。
又爽又麻,应再芒要忍不住出声,在被商恪掐着腰操时应再芒把脸埋在枕头里,意图隔绝任何声响,随即商恪俯下身,把应再芒的身体都笼罩在他之下,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泛滥,商恪轻轻一撞都能带起黏糊的水声,应再芒感觉到他的後颈被商恪咬住,商恪一边操他,还一边责问:“为什麽不叫?应再芒,为什麽不叫出来?”
他的卧室正对着二楼曲曼的房间,虽然知道关着窗户不会有声音跑出去,但应再芒还是恐惧被曲曼听到,他霸占了商宁的名字,现在还占据他唯一儿子的身体,曲曼知道以後,该有多讨厌他?
“啊——”失神中的应再芒被商恪深深地撞进,他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在商恪的笼罩下发抖,商恪终于满意,迟来地有了怜悯之心,抱紧应再芒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应再芒不喜欢後入,总觉得商恪这就只是在泄欲,他在颠簸之中抓住商恪的手腕,艰难地说:“我不要这样……”
商恪就退了出来,应再芒躺在床上,商恪掰开他的双腿操进去。
商恪垂眸看着面前的身体,应再芒被操开了,里面很湿,很热,顶进深处会柔柔地吮吸,身体也不再僵硬,随意他怎麽摆弄,商恪在进出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应再芒的阴茎垂在身前,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穴口处被操了糜艳的红色,穴口和他阴茎的根部都是被撞出来的白沫,而应再芒很柔软地承受着他,脸颊潮红,吐出破碎的轻哼。
纵然他经验不多,此刻商恪很确定,应再芒这个样子就是被他弄爽了。
他可以给应再芒需要的一切,那应再芒会不会更依赖他?会不会放弃逃离的念头?
可无论假设多少次,应再芒的答案他从来都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