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客厅里除了沙、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正中,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阴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奋的阴茎。
左侧的黄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黑硬的乳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阴道:「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在沙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骚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腰,把下巴支在沙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阴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少年绕到沙背後,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头舔到他的龟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抓着他的阴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龟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巴……」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少年的龟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快了。
黄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巴……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少年重新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阴茎,绕到沙後道:「咱俩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
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妇消化道的两头。俄顷,高个少年射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喷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传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