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盈画忽然泄了气。
他转过头,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上丶不声不响的应咨,咬了咬唇,忽然下定了决心:
“那我替他喝。”
“你?”男人们对视一眼,纷纷笑起来:
“世子妃,这可是塞外带回来的烈酒,可不是京城的果酒,你能喝多少?”
“我能喝很多。”姜盈画说:“你们少看不起双儿。”
言罢,他抢过应咨的酒杯,双手捧起都快比他脸还大的碗,咕嘟咕嘟将那就咽了下去。
他喝完之後,将碗转过来,面向目瞪口呆的男人们,鼓起了鼓脸颊,将最後的一口酒咽下去,才道:
“怎麽样?”
男人们:“。。。。。。。。。。。”
愣怔过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喝彩和鼓掌声,
“世子妃厉害呀!”
姜盈画得意地仰起头,眼尾飞上一抹酒醉後的红,没有注意到应咨坐在椅子上,眸色深沉,指尖一圈一圈地转着他的发带尾,越攥远紧,始终并没有松开。
姜盈画真的酒量不赖,陪着男人们一口气喝了近半个时辰,喝到最後站都站不稳了,还要用指尖撑着桌面,晃了晃脑袋:
“喝完了!”
他脸颊已经红透了,把最後一瓶酒倒过来,晃了晃,确定一滴酒也没有了,仰头骄傲道:
“我要带我的夫君走了!”
男人们也喝的不行了,要麽摆了摆手说不出话,表示甘拜下风,要麽直接趴着或者倒在地上睡着了,在场最清醒的人,竟然只剩下了姜盈画和应咨。
见没有人拦自己了,姜盈画得意地笑了笑。
但他还没笑完,双腿就一软,踉跄几步,往後倒去。
就在他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旁边及时伸出一只手,扶助了他的後腰。
姜盈画勉强站住,仰起头,涣散的瞳仁里倒映出应咨的脸,他认出了来人是谁,傻笑地伸出了手,在应咨的脸颊上胡乱摸了摸:
“好多夫君,好多。。。。。。。。。。”
他一说话,就是浓重的鼻音:
“好多夫君,我带你们回家。”
应咨:“。。。。。。。。”
言罢,姜盈画勉强扶着墙站稳,随即晃荡着身体,伸出手让应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小的身体带着大大的能量,带着应咨往前走。
应咨配合着往前走了几步,但姜盈画明显是喝多了,还没往前走几步,就踉跄着向前扑去。
应咨只好把他捞了回来,单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唔。。。。。。。。。”姜盈画呆呆地躺再应咨怀里,道:
“夫君,好神奇。。。。。。。。。我感觉我会飞。”
应咨一边抱着他往楼下走去,回他:
“兔子猪是不会飞的。”
姜盈画难得聪明,闻言皱了皱眉:
“我不是兔子猪。”
“我又没说你是。”应咨说:“谁刚刚承认了谁是。”
姜盈画:“。。。。。。。。。。。”
他莫名有些生气了,仰起头,盯着应咨清晰分明的下颌线,借着酒精,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竟然直起身扑过去,趴在应咨的脖颈处,张嘴用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