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心想真是帮不了:“那你喜欢哪种?”
“我喜欢……”可能吃饱了饭,脑子容易短路,黎晚晚话说到一半突然清醒过来,“你想听什麽答案,我直接说好了。”
“逗我好玩啊。”
“好玩。”
“说句实话。”
温禾坚持道:“你刚刚想说什麽?”
“……”
黎晚晚想了想,还真没想出来,明明是一句很顺嘴的话,但清醒後,却一点记忆都没了。
“真不记得了。”
黎晚晚从秋千上起来,要走。
温禾又问:“去哪?”
黎晚晚这回实话说了:“去洗碗。”
*
黎晚晚到厨房的时候,谢祈宴刚把碗洗完,这会儿给锅接了水,正准备洗。
“怎麽不带手套,也不穿围裙。”
“男人嘛,干起活来没那麽精致。”
“不就个处男,也好意思成天到晚男人男人的。”
黎晚晚烦死他的男人文学,拿过墙上挂着围裙,走到他边上,“头。”
“不用。”
“快点。”
“真不用。”
“那我走了。”
“头来了头来了。”
“……”
非要她整这一死出。
黎晚晚动作粗鲁的给他穿戴好围裙,收腰时故意用力收紧了很多,谢祈宴说了两次太紧了,黎晚晚置若罔闻,打结还打了个死结,他那公狗腰真要成倒立三角形。
“你跟我犟什麽?因为我说你是处男?”她在旁边,伸手要洗案板。
“你说的也没错啊。”谢祈宴制止她的动作:“你别碰水,我来。”
“就当我闲的。”
“我发过誓的。”
“什麽东西?”
“发誓啊,以後不能让喜欢的女孩子下厨房做饭洗碗干家务,不然我不得好死。”
“……”
黎晚晚的手停在半空中:“你怎麽敢的?”
“反正能做到,多发一个毒誓也没什麽。”
“什麽时候发的?”
“两年前,和你去无尘寺拜佛那次,我当着佛祖的面偷偷发了好多誓呢。”
谢祈宴瞧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小表情,嘚瑟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很man?”
“……并没有”
黎晚晚说着,把手趟进了水龙头下,开始洗案板。
谢祈宴愣在原地,感觉大祸临头。
黎晚晚隔了三秒又三秒,反复看向谢祈宴:“你不还好好活着吗?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