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
温禾很愉快的决定了:“那既然大家没问题…”
“我有问题!”黎晚晚不乐意了,举起了手:
“不是玩游戏吗?怎麽就变成了同病相怜相互取暖你疼我还缺爱的情感讨论会了?谁允许了?”
“谁允许了?”
温禾:“我。”
突如其来被从温禾方向而来的脚踹到在地的尚轻舟,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还有我。”
而後,周拾瑜犹豫了几秒:“我也同意。”
“他们两个也就算了。”黎晚晚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拾瑜:“怎麽周瑜同学你也?你什麽时候和他们物以类聚同流合污鱼龙混杂人畜不分了?”
周拾瑜挺不好意思的:“对不起啊,黎晚晚同学,其实我对这个主题挺有兴趣的,而且,我确实有话要说。”
“你也有?”黎晚晚奇怪道。
周拾瑜是什麽人,脑子里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是个人都以为他情感空间一片空白,他说自己有话要说,是真有话要说。
周拾瑜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嗯。”
“……”
黎晚晚被突入起来的瓜砸了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那麽巧啊,学霸。”
谢祈宴好像哪哪都爱插一脚凑个热闹,尤其是有周拾瑜的地方,触手多的跟八爪鱼似的,其中一个触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其实我也有话要说,到时候咱俩谁先谁後,剪头包袱锤决定?”
周拾瑜抿了抿唇,学霸精神让他认真研究起了胜率和公平性,黎晚晚没等他算完,率先给了谢祈宴一个肘击:“我同意了吗?一个两个哪有那麽多麦要喊?”
“何止一个两个?”
温禾掰着手指:“五个人中只有你不同意,剩下一个狗腿子弃权,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因,大碗,愿赌服输,你反对无效!”
黎晚晚直接开摆:“那你们玩啊!!”
“你不玩?”
温禾眼珠子圆滑的转了一圈:“你怕什麽?”
黎晚晚:“?”
“就是。”
和温禾一根绳上的蚂蚱的尚轻舟当了她的叛徒:“大碗,你怕什麽?”
“我也好奇?”
意外之外的之外的周拾瑜加入了帮派:“黎晚晚同学,你怕什麽?”
黎晚晚:“……”
各个气势庞大,怎就差一个个骑她头上来了。
她把最後的希望寄托于谢祈宴,後者耸耸肩,一脸轻浮逗她玩:“那我也要反问一下?”
黎晚晚插腰又瞪眼:“你敢?”
谢祈宴缩了缩脑袋,懒懒的拽着她的手腕晃了晃:“不敢,你别生气。”
黎晚晚哼了声,拍掉了他的手,指腹撞在了他清晰分明的关节处,疼的一阵一阵的,下一秒就被谢祈宴攥在手里捏了捏。
他爱动手动脚也不是一两天了,黎晚晚沉默了几秒也就随他去了。
温禾圆滑的眼珠子又反着转了一圈:“懂了,大碗,你就是玩不起。”
尚轻舟坐的远远的:“对,玩不起。”
周拾瑜磕磕绊绊又文文弱弱,道:“玩不起。”
“……”
轮到谢祈宴,他乖乖的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还保证道:“你放心,说好的,我什麽也不会多说的。”
“最好是。”
黎晚晚最怕的就是谢祈宴那张嘴,他们当初的事儿天知地知也只有他们彼此清楚还得多亏她一直拦着谢祈宴不要大张旗鼓惹是生非。
“我警告你,谢祈宴。”黎晚晚以上厕所要有人陪的借口拉着谢祈宴外出私聊,外面的庭院里撒着月光皎洁,中间的大水缸里养着生长茂盛的绿萝,她把谢祈宴拽到了水缸边,整了一个缸咚,赤裸裸的威胁道:“你但凡等会儿多说我们过去的一个字,知道司马光砸缸吧,我就是司马光转世,你呢,下场就跟那个缸一样,明白了?”
之前试着旧事重提过几次,黎晚晚不是一言不合就开跑,就是他被喷到狗血淋头,谢祈宴有自知之明,没必要自讨没趣自讨苦吃,惹她不好受,“明白了。”
他应的好好的,手又不老实的将眼前的女孩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後:“不过,我有个问题?”
黎晚晚呲牙咧嘴的去咬他的手,不情愿道:“有屁就放。”
谢祈宴捏住她的侧脸颊的腮帮肉,沉吟半晌,勾着唇垂下头凑近过来同她目光衔接,意欲挖空她的心思:“你确定你也能做到只字不提?”
“为什麽做不到?那麽羞耻的事情我能自爆出来打自己脸砸自己脚趾头毁自己清誉?”黎晚晚听了一场大型笑话,轻蔑和爆满的自信溢于言表:“除非我疯了我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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