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傻了,她看到阿竹脸上的泪痕,虽然没有表情,但看得出很伤心样子,自言自语:“什么情况,你不认识那个帽子吧?”这个阿竹最好的闺蜜,并不知道阿竹和帽子的鱼水之情,更不知道各自内心戏多。
还好施颖和陶奈没有看到阿竹来过,他们元神都快被帽子耗尽了。这他妈多么神奇的一晚,再进来就是二姐和大姐了,进屋时,帽子还在陶奈的身体里战斗,看到二姐进屋,想要捂脸,可表情都不受控制了,何况胳膊,嘴巴半张着,一副要被日晕的小母狗样子。施颖想起床去拿衣服,被帽子一把按住,腰间马达一般的冲刺,猛地一顶,拔了出来,起身第一下射飞了出去,溅到了陶奈的脸上,站在床上,余下的七八下均匀的射到了两个女人的乳房上。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帽子倒在床上,喘粗气去了。
这一幕正正被姚师格和上官杰看全了,一屋的尴尬到了极点。两个裸女想遮掩一下,还是放弃,没力了。二姐清清脑子,道:“你们先歇会,我们在客厅等你俩。”
她往外走,结果上官杰没挪动腿,二姐只好回身把她拽出去。
被男人干的站不起来是什么概念,施颖顾不得那么多了,微信:“二姐,扶我去洗澡,好不好。”
二姐也是无奈,她本来坐在那满脑子都是“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伺候两个妹妹洗了澡,穿了衣服,大姐使唤胖儿东去买早餐,等的过程中,四个人坐在沙上,叫一个尴尬。尤其陶奈的衣服,还不如不穿,看着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强奸过的。
总不能一直尴尬下去,二姐道:“行啦,你们也是为了,嗯…为了救人…”这话说出来好不别扭:“咱们就谁都不许笑……”
还没说完,大姐就笑喷了。但凡还有点力气,陶奈和施颖都能冲上来撕了她,此时只能使用绝望的眼神。
笑完感觉自己不厚道,找补道:“没事没事,我仍然是咱们中间经验最丰富的。”
“那能一样么,你进去试试那个,种马好不好。”陶奈真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结果大姐又憋不住笑了,边笑还边道:“不行,我没在别人面前试过,也没被人射脸上过。”
绝望+n。
其实笑笑也没什么不好,缓解了不少。
大姐:“行啦,多大点儿事,体验一把嗑药种狗而已。”
陶奈:“我再也不想体验了?”
大姐:“怎么滴,种猪不爽么?”
施颖:“爽你妹,爽过~了,你懂么,过了,老娘胸都要变形了。”
陶奈:“对对对,现在还疼呢。”
二姐:“……你还好意思对……”
这都什么事啊,帽子躺在床上,仍然亢奋。突然觉不妙,他忘记了,袁涵还被绑在楼上呢。赶紧套上衣服直冲六楼。此时袁老师已经被绑在床上不能动过十个小时,这是种什么样的折磨,光忍住不上厕所这一点,就足够挑战人的极限。她想了很多,要打帽子一顿,要狠狠的踢他的弟弟,要和他绝交,甚至要报警,可以一想到要和警察说这些事情,心里又怂了。胸中憋满一口恶气。
终于等到帽子开门,马不停的给她松绑,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出了点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