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这身旗袍以前没见过啊,裁剪的真好。”
吴芬笑了:“你还真识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可是年纪大了身材胖了,穿不下才给我的,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师傅做的。据说这个师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的。一辈子的手艺了。这个可是真正的云锦。”
我笑着说:“令堂也一定是气质型美女了。”
吴芬笑着说:“那不是吹的,我妈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了,修了5,6年地球,都残了。”
我笑着问:“怎么不见令尊令堂呢?”
吴芬说:“他们去北京参加一个文艺研讨会,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问:“那就你在家里啊?”
吴芬点点头。
我立刻淫笑起来,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吴芬。
吴芬懂我的意思,脸微微一红说:“又不想好事了,要不要我把那几个也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不要不要,这次来能看到你就很高兴了。”
吴芬伸手捋捋头,抬头笑了,说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个小小的校长,没啥大了不起的,但女人都像吃了迷药一样想跟你亲近,真是奇怪。”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不是我的错误,是社会的问题。如果没有文革,社会国家正常的展,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估计现在连老婆的娶不上。因为文革造反,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才有了翻身的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所以……”
吴芬听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的优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用别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的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的。”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说你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新来的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的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的根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的也就是三产的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的。”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