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小妹吗?”虽然已经接通了…但我的声音在突如其来,没有心理准备的来电之下,仍然格外的抖震。
“大姐…很久没有见了,最近好吗?”果然是小妹诗涵的声音。
“还好,小妹呢,最近怎样。”我故作正常的回问道。
“很好…”诗涵回答的声音突然变小,彷佛若有所思,而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打破这三个月来的藩篱,就这样陷进一阵子的沈默。
“大姐,放心,我没有怀孕,我…很好。”终于,诗涵主动的打破了话筒里的静默,悄悄再说了一句话,而听到声音的自己,当然松了一口气,这一口气,一边是小妹终于再一次说话,另一边,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感恩小妹终究没有因奸成孕。
“嗯…大姐来找您…再不然,我叫二妹找您好吗?”已然放下心头大石的自己,可是我终究是大姐,纵使再难面对这个被我伤害到底的小妹,我还是鼓起勇气,表达见面的要求,我还是想好好的照顾这个气质、独立的妹子。
“呜…不…不用,大姐,最近我都准备考试的事情,所以之后再说好了,大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先这样了,你跟二姐也要保重…”我还没有来得及接话,诗涵就已经挂断了电话,然而听到话筒里的滴水声以及诗涵急促的呼吸声,我大概彷佛猜到了些什么…眼睛也再次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都是我,是我毁了您们…”我的心里不断回荡着这一句句子,也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我需要追查我的小妹,到底怎么了…我知道我的下一步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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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母狗以后,我已经接受了任由主人淫辱的命运,每次的会面乃至每次当他传来指令以后,我就在研究室、甚至是宿舍里脱光衣服,静静地爬在他的前面,等他工作完后调教与肏弄我,在这些日子里,我亦已变得异常顺从,意志和自尊已逐渐溜走。
至于阿杰,可能是一种欺骗与“偷汉”的愧疚感,还是说自己已被调教成不胜消受,却又会屈从奉迎的特质,每一次的见面都需要比起被召唤调教,乃至暴露更大的勇气去答应;然而还是会毫无疑问的与他见面,狠狠的让他肏弄自己。
“啊…杰…肏我…啊…爽…肏死小凡…”
“小…小…凡…最近怎么…这…么骚…啊…”阿杰吁吁大气的抽动着肉棒,抓着我的蜂腰,从后不断撞击着我的丰臀,臀部丰满的肌肉被抽成一阵阵的波弹,与上下摆动着的双峰构成淫乱的画面。
“哈…哈…小凡…就是…骚货…要肏…屄…”
“真是没你办法…我要射了…啊!!!”
就这样我每一次到他家,我不再像以往那样只会任由他大战一场,而是主动的开始了求爱,甚至开始不断的为他口交-无论当天有多累,还是已经给主人播过种,我都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任由男友对自己诱人的身躯,供其泄。
只是每一次我都仍然不满足…阿杰甚至有点因此消瘦下来,难道主人的调教,真的让我变成一个无肉棒不欢,甚至没有被凌虐就会痒的贱货吗…
随着自己接受了成为秘密性奴情妇的事实,在学校里我也是越加的穿得清凉,甚至已经不再在意旁人的目光,大量的视频与照片也构成不了任何的羞辱,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施虐与调教中得到解放,一切淫秽的场面与自己学姐学妹间的高潮画面不断于脑海回旋,淫欲彻底的侵入到每一条神经;而在学校的日子也是如此匆匆而过,刚完的期中考彷佛与作为研究生的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甚至说上不上课都已经无大作用,我只是一件用着自己肉体,引诱雄性动物的贱货,而每个双休日都要接受不同的调教,只是我没有想到,今天将是另一个悲惨的转折…
我一如往常按照主人的需要,回到学校,在研究室收到指令,就到研究室,脱下自己的衣服,纯熟地爬到主人的裤裆,小心翼翼的扯出硬如钢铁的巨炮,细心地进行着口腔的服务,而一边进行着服务的我,一边低声出了性奴向主人的哀求。
“主人…小凡有请求。”
“哦,小凡今天竟然有要求啊?母狗想要什么啊?”正“指导”着我的主人道。
“主人,母狗凡想知道诗涵的下落…”我一边吃着肉棒,张开了樱桃小口,伸出手握住阴茎的根部把鸡巴含在嘴中,先慢慢的吻着龟头,再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连旁边的睾丸都含在嘴里,期望能以纯熟的技巧令主宰一切的雄性欢愉,最终理会自己的哀求。
“哦…母狗凡终于想念妹妹了啊,哈哈,看你今天的表现怎样罗。”主人从我的嘴巴抽出,向我挺起了巨大的肉棒,已然会意的自己,便从后挺举自己浑圆的臀部,双手从背后拉开了阴唇,暴露于后方的雄性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