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依旧身形灵巧,就像跟她们玩似的,屋内乱窜,别说要杀她了,就连个衣摆都是摸不到的。
“如果说出谁指使你们来的,我可考虑留你们一条狗命!”
女子也玩累了,独自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床铺上,随手点亮了蜡烛。
屋内骤然光亮通明,两位黑衣人皆是蒙面,露出在外的眼睛也是令人看过即忘的,没什麽特征。
此等情况,她们也知道是逃不出了,于是眼中昼亮浇灭,犹如死灰般。
白芙芝眼看不对劲,准备立即上前掐住她们的喉颈,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她们咬下了牙槽中早已藏好的剧毒,只要混进唾液中消融沾喉,则立即毙命!
两位黑衣人顷刻倒落在地,嘴鼻间溢出黑血,不用探息就知没命了。
白芙芝想也没想,直接冲出了房间去了隔壁。
屋中男子玉树身姿,手中长剑沾染了鲜血,剑光掠过,只见他清高孤傲的面容上透露着几丝讥讽,垂目俯视着脚下已然躺着几名黑衣人。
白芙芝确认他没事就好,想着还有没有同夥,她们牙中□□,趁有人还活着时,得尽快塞个抹布在她们口中。
而这时,刀剑清脆相碰的声音从觅韶房中传来。
白芙芝疾步闪身过去,推开了门,果然还见屋中几人在拼搏,她不再犹豫,手指探袖,摸出几根银针,瞬间朝着打斗中的黑衣人飞射了过去。
稳中穴位後,其中一名黑衣人立身不动了,另外的同夥见到有人过来援助了,旧计重施,咬下了牙槽中的毒药,命丧当场。
觅韶准备马上解决站立不动的人,白芙芝急忙制止:“等等!”
她从堂屋里顺来的抹布捏成了一团,塞在了仅剩下的黑衣人口中,见到敌方的眼神透出惊恐,又无法动弹咬毒,哀色溢满眼睛。
“没用的。”舒彦也跟着走了过来,站在房门前:“你这样也是问不出来什麽的,她们皆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死士,任务失败後,回去也是一死,还不如当下咬毒,还死的没那麽痛苦。”
白芙芝首次遇见这种情况,听见他这麽一说,觉得惊骇,可还是问:“那我有其他办法叫她开口呢?”
这会却是觅韶抢先答了话:“说了是死士,你就算用千百种办法折磨,也是不会透露半句的,顶多是死的时候痛苦些罢了。”
白芙芝寻思,他们怎知晓这麽多的,难道他们背後的的势力也有培养自己的死士吗?她至今都还不知道舒彦究竟是江湖中那一派的。
但是别人不说,她也不会擅自去问,再说跟她没有多大干系。
视线再次转移到了剩下的那名黑衣人身上,她拉下了眼前人的面罩,果然平庸到根本记不住的样貌,只叫人面盲,好像很多人都长这个样,丢到人群中就找不到了。
这种路人脸可能也是挑选死士的标准之一吧,她没有吭声了。
觅韶见到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没有丝毫犹豫就一剑刺死了这唯一剩下的黑衣人。
原来晚上莫名感知到的异样,原来就是这群黑衣人的窥视。
也不知道盯她们多久了,现在才行动。
而她在江湖武林中,并没有仇人;既然不是她的话,那估计就是冲着舒彦去的。
亦或者,也是冲着寻宝来的?
这趟寻宝之行真是越到後面,麻烦事越多,还不知道明天上山又会遇见什麽,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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