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开始亲吻妻子的私处,唇间的唾液和幽深洞穴中渗出的蜜汁交融一起,小小的洞穴内外一片泥泞。
突然,我身体象触电般一震,侧过脸向後望去。自从妻子默许我亲吻她的私处,我慢慢将低头趴在她跨间的方式转变成两人身体正反的六九式。这样不仅舒服一些,而且我的肉棒就在她的脸边上。虽然妻子还没用手抓过它,更别说用嘴去亲,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只不过怕难为情而已。
没想到,我所期盼的竟然在这一刻实现。妻子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肉棒,用带着一丝好奇、一丝犹豫的目光看着那肿胀坚挺之物。我不确定她下一刻会怎麽做,我怕看到我在偷偷看她,连忙把头转了过去,用尽全身解数亲吻着妻子的私处。
隔了许久,突然龟头传来一丝极痒极痒的感觉,则手指还是她的舌尖?我像做贼一样偷偷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到肉棒就在妻子的红唇边。娇艳的唇又一次轻轻开启,一小截粉粉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後又迅地缩了回去。於是那种难以忍受的骚痒令我差点哆嗦起来。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妻子的胆子大了起来,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象是一根冰棍,她像顽皮的小女孩一下一下舔着冰棍顶端。
那感觉真是太爽了,我都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声。我不敢叫,生怕一叫惊吓到她,便没了这极度刺激的美妙享受。
在享受着巨大的愉悦之时,心中突然又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今天妻子的表现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仅穿上了最性感的内衣,还破天荒地主动亲吻我的肉棒,多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虽然这是我期盼已经久的,但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却令我难以接受。在我从德国回来的时候,妻子身上并没有瘀痕,说明和对方至少做过两次爱。那个男人如此粗暴地抓捏妻子的乳房、还打她的屁股,不可能不把他的生殖器塞到妻子的嘴巴里。
我心里又有些烦燥起来,过了片刻,才慢慢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任平生呀,任平生,是男人心胸就要开阔,既然准备当作什麽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自寻烦恼。过去的已经过去,开开心心地珍惜当前每分每秒才最重要。
妻子舔了半天,却一直没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我的肉棒却早已饥渴难捺。我一个翻身,趴伏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捅进了妻子早已湿透的小洞里。
在妻子一声声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的呻吟声中,肉棒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急地在小洞中活塞般抽动起来。
这一夜,我和妻子面对着面相拥而眠,或许剧烈的欢爱耗费了太多体力,或许大家都放下心中包袱,我们睡得特别香甜。
我已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回归正常,再过两天女儿就要参加高考,虽然我和嫣然也都有些紧张,但却不断给她鼓励,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我没想到这只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下午我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说中午嫣然出去了,刚打来电话请假,说下午有点事不来上班。
顿时,我心猛地一沉,急忙打开安装在手机中定位软件。软件显示,嫣然的车停在海州一家高档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这一刻,我脑子乱极了,连假都连不及请,便开车过去。路上神不守舍,闯了几个红灯自己都不知道,差点还和另一辆车撞上。
用最快的度赶到那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嫣然的车,她人不在车上。该怎麽办?怎麽办?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车边团团乱转,脑子已像浆糊一样混乱。
跑去前台,问有没有一个叫江嫣然的人住在这里,前台查询後说没有。开房间又怎麽需要她去开?浪费了不少时间,我狠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又回到嫣然的车边,我像笼中的野兽般在白色的奥迪车前来走来,一个保安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关注我很久了,因为我看上去像个疯子,要不是我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又拿着普拉达的包包,可能早过来驱赶了。
保安没来问我,我倒冲了过去,指着那白色奥迪几乎是吼着道:「你是这里保安对吧,我问你,那车上人的去哪里,你看到没有,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