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我身体里的谢浩也醒了,带着哭音道:「大哥,你可千万别死呀,你死了,我说不定也活不了,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好歹有个反应。」
听到他的声音,我想问他,大嫂给你做人工呼呼,你鸡巴怎么会硬的。谢浩从小是个色鬼,八、九岁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后,老是偷看她喂奶,害得林映容喂奶都避着他。
谢浩不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还趴在气窗上偷看过母亲洗澡。我不知道他还有没这段记忆,而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将观看度慢了下来。宁若烟是你的母亲,又不是我,你都强奸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妈又怎么了,再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我将画面定格,感到有些惭愧,我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那个时候宁若烟才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成熟美丽的韶华岁月。在袅袅升腾的蒸气之中,象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纤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致小巧的下颌,乌黑的长垂落到腰间,青葱似的小手从从似被刀削过的面颊滑落,轻轻抚过如乳鸽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着柔毛夷夷的私处探去……
洗澡总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她洗澡,简单、直接、有效,很诱惑但无美感;我看到过嫣然洗澡,在轻轻柔柔中有诱惑也有美感,但宁若烟洗澡的画面,不仅有诱惑有美感,更多了一丝似乎叫做艺术的东西。
在林映容连续数次人工呼息后,我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我还是谢浩的欲望稍稍冲淡了心中的杀意,我艰难地想挣扎爬起来。
「阿浩,别动,我抱你出去。」谢磊说着蹲了下来,看他样子想把我抱起来。谢浩的小的时候,谢磊经常抱他。玩累了在沙上睡着了,瘦弱的母亲抱不动,当然由哥哥来;生病的时候,只要谢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医院;读小学的时候,谢浩打架扭伤了腿,谢磊不仅帮他出了气,还背着他回家。
不过,谢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体强壮有一百五十来斤。谢磊喝过酒,脸本来红红,在抱起我的时候,他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被仇人报在怀中,而且他还赤身裸体着,这是啥感觉?我想挣脱,却听谢磊有些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突然,我脑海中蓦然跳出一个画面,谢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裤的嫣然,对着她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顿时热血涌上我的脑袋,弟弟的哥哥的脸一样的血红。
在我眼前,谢磊抱着几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张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着走向浴室门口。
「放手。」我怒吼道,但声音嘶哑而微弱。
谢磊抱起我已极勉强,我一挣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脚一滑人向前倒去,我从他怀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但力量不够,抱着我一起向后倒去。
我手臂乱舞,想抓住抱着我妻的谢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怀中夺走。
忽然,手掌抓到两团巨硕而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温暖的柔软令我想到妻子,是她吗?等我想看清楚时,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我抓到的是林映容丰满的双乳。
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烧,我死死抓着那两团软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来,但她没去拉来我的手掌,而是更紧抱住我道:「小浩别怕,嫂子在哪,我在,别怕,别怕。」
谢磊摔得七昏八素,挣扎起来,脚又一滑,整个人竟压在我身上。于是我被他们夫妻两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而两人都还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手却死命地握住强奸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摔倒时,林映容并不太长的睡衣下摆掀动了起来,挺立着肉棒隔着并不太厚的长裤顶压在紫色蕾丝内裤的夹缝处。
神灵呀,这叫个什么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两夫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手从林映容丰乳上掰了下来。谢磊起初有些疑惑,但见我手指仍弯曲得象鸡爪,都伸展不开来,表情立刻释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说叫医生或者去医院,我说不需要了,休息下就没事。他们还不放心,在我床边坐了很久,林映容终于察觉到自己过于暴露,上楼换了衣服。看他不走,没办法,我只有装睡,我知道,即使他们走了,今晚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