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魏溱所说,伺候这样的女人,柔情似水是不管用的,得拿带着倒刺的铁链勾住她的脖子,强行把她按死在自己身边。
魏溱笑笑,没说话。
寝屋内,两人还未消停,周漪月纤细的腰肢柔柔如柳枝,双颊绯红,白皙的肩上布满红痕。
整个人被蒸透了似的,连脚趾尖都透着粉。
可她还不满足,一下翻身跨坐上来,压低身子伏在他胸前,乌光水滑的发丝柔柔垂下。
「驸马,今夜来点不一样的如何?」
闻祁精疲力尽,含笑望着她,拭去她额上的汗:「公主想做什麽?」
周漪月起身,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一个藤条制成的短鞭,末端系着铜环,鞭身光滑精致,十分美观。
她将鞭子抵上他的下巴,脸上坏笑着,娇颜像是沾了血的白花,纯洁又罪恶。
周漪月很少与闻祁玩得这样疯,许是刚从火场逃生,死亡的快感化成了激情。
又或许是方才与那个歹人的接触,让她陷入恐慌。
她想要证明,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才是最亲近的人。
「公主可真是,想要为夫的命……」
周漪月红唇含笑,居高临下看着他。
屋檐上,凌云不知自家将军看到了什麽,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一般,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他惊声唤道:「将军?」
魏溱手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手里的匕首捏碎。
耳畔传来的声音,将他记忆拉回那些不堪的丶凌乱的回忆。
巨大的殿柱前,他被吊在梁上,面前少女痴痴地笑着,手里鞭子一下一下落在他赤裸的脊背。
「阿月,阿月……」他喃喃着这个名字,苍白又无力。
身後那红衣少女说:「怎麽了,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凭什麽说喜欢我?」
「忍着,不许叫出声,我不想让人听见……这是我对你的恩赐呢,旁人可都没有这种待遇。」
她尾音上扬,像能腻出蜜糖来。
「阿弃,你喜欢我吗?」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持鞭而笑,勾起的笑散发着森森寒意。
就如同她现在的样子。
回忆和现实的画面交叠在一起,魏溱看着他们,仿佛看到周漪月身下的男子一点点换成自己的脸。
她身下压着的不再是那个文弱的驸马,而是他,细长之物抽打在他身上,撕开一道道痛感。
他看见自己发了怒,反手捉住她手里那凶器,怒声质问:「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人吗?为何抛下我?为何要嫁给别的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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