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达两口子不是开着超市嘛,生意好,有时候忙不过来,她会假好心地去帮忙,其实是找着机会偷钱,小偷小摸的,小俩口也没有发现。」
「有一次,我大姑姐做庄,一开始是赢钱的,赢了好几千块钱,她爽死了,精明的人,做庄赢到钱了,就会很快收手,离场,她不是,她认为自己财运好,继续赌下去。」
「结果赢的几千块钱又都输出去了,还跟别人借了两万,想凭着那两万块钱翻身,不用问的,後面全输了。」
「她不止欠两万,欠了很多钱的,这镇上的人,都知道她儿子儿媳妇开着超市,生意好,有钱,她夫妻俩也有退休金,大姐夫活着的时候,一个月有四千多的退休金,她两千多,夫妻俩加一起六七千的退休金。」
「在他们这种乡镇,那样的退休金,能生活得很好了。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一般人手里有钱都愿意借给她,不担心她没钱还。但是别人催还债的时候,她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高雅说道:「赌博,十赌九输,家里有一个人沉迷於赌博,最容易让一个家庭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这里的老人家十个有六个都喜欢赌,都是老人家,派出所的人来了,也只是驱赶,口头警告,砸一下桌椅,不会抓人,导致那些老赌鬼都不怕派出所。」
高雅:「……老人家聚众赌博也是违法的呀。」
「他们怕担责任,听说以前抓过,也是老人家,结果有个老人家紧张害怕导致血压飙高,那人本来也有高血压的,就死了,家属闹得厉害,听说就是从那次之後,派出所过来,都是以驱赶为主,鲜少抓人。」
高雅:「……他们也是难。」
如今的人,走路摔一跤,都能告路过的人不扶他一把的。
只要出了事,不找自己的原因,只想找个能出钱的人,告上一回,索一笔赔偿。
「我大姑姐没有钱还债,不就想到了偷,她知道邓达的钱放在哪里的,就是从儿子那里偷拿了几万块钱,好像是五万还是六万吧。小俩口的计划是隔天就拿那笔钱去银行,存起来的,结果被偷了。」
「要不是阿达老婆说要报警,那老太太都不承认是她偷的呢,她偷了几万块钱,还了三万外债,馀下的又拿去赌,还好那次没有输精光,还赢了点。」
「被儿子儿媳妇追回了一部分钱,还外债的三万块,邓达就说当是他这个当儿子的帮她还债了。」
「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阿达老婆才开始管钱,免得邓达孝顺老母亲,总是帮老母亲还债。据我所知呀,邓达以前是偷偷帮老母亲还了不少赌债的。」
「如果不是阿达老婆管钱了,他们小家都会被我这个大姑姐搞散。」
「当时赌友叫她一起去赌博,她想过将孙子送回超市里的,可是小家伙又要跟着她。这是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不在场,也不知道。」
「高小姐,你看过赌鬼吗?赌鬼赌起来,瘾特别大,什麽都不记得,眼里只有输赢。孩子才三岁大,跟着奶奶在那些简陋的出租屋里赌博,他肯定待不住呀。」
「一开始,他奶奶还会隔三差五叫他两声,确定他在附近玩,後来赌上瘾了,忘记了孙子,都是一班赌鬼,也没有人留意到孩子走远了,不见了。」
「孩子的姐姐放学後,问起弟弟,知道奶奶带走了,她就去找奶奶和弟弟,没看到弟弟,她进去问奶奶,我大姑姐当时连连赢钱,劲儿正大,随口说孩子在门口玩。」
「孩子姐姐说没有看到弟弟,还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弟弟,这下子,我大姑姐才慌了,那些赌鬼们也不赌了,帮着找人。」
林太太说到这里叹着气,没有再说下去,也到了邓达的家里。
不用她再说下去,高雅也知道结果了。
肯定是发动了所有亲朋好友帮忙找娃,以为娃被人拐子抱走,谁知道最後却是在别人家屋门口还没有挖好的井里发现了掉井的孩子。
溺水,抢救的黄金时间太短。
那些人找孩子找那麽久都找不到,就算最後找到了在井里的孩子,也错过了抢救的时间。
邓达住的那栋房子,占地平方在一百五十平左右,以前的自建房,一楼翻修好开了超市,二楼三楼自住。
一行人上了二楼,在二楼的大厅里坐下。
邓太太去洗水果,切了一盘水果端出来,摆在茶几上,又去拿来了好多的零食,一一摆放在茶几上,招呼着大家吃东西。
邓达则是去沏茶。
喝过一杯茶後,高师父对邓太太说道:「邓太太,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受你们舅舅所托,调解一下你和你婆婆的矛盾的,我看过你婆婆住的地方,也算过,她没有被阴邪缠身,你们也没有。」
只是林姐姐的晚年不幸福而已。
如今看来,他算得一点也没错。
林姐姐晚年不就是不幸福。
不仅不幸福,还与小辈矛盾重重。
虽说他帮邓达夫妻俩算过,他们的长子三岁左右是有生死劫,要是小心点带娃,说不定能跳过去的……
高师父看着邓太太说道:「我是外来人,不知道你们的矛盾,邓太太,你们婆媳俩,是因何事闹得这麽僵,刚才我也听到你说你的儿子是被你婆婆害死的?」
提起早夭的长子,邓太太又红了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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