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县主相貌如何,她都是我顾沉之此生唯一的妻。”
说完,顾沉之擡眼直直地看着少年,又问:“可知?”
顾朝见着兄长生了气,这才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对着顾沉之拱了手:“阿朝知晓,日後不会在妄加议论县主。”
“并非只是县主,在背後对别人妄加议论揣测都不该,而你更不该以美丑去对一个姑娘的样貌品头论足,此非君子所为。”
顾朝听後再次拱手,腰也更弯了些:“是,阿朝知晓。”
“先扶母亲进去。”顾沉之没打算在院中继续以此来教训顾朝,他对他说完後,便擡腿朝另一处走了去。
云枝其实不太说得清自己对顾沉之的第一感觉如何,只是觉着……作为男主,他的品性还算过得去。
但也是,仅此而已。
屋里是愈发暖和了,这温度熏得人昏昏欲睡。
云枝关了系统的监控,压着身上的被褥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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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有男女婚前不能见面的习俗,再加上云枝本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如今又在一年中最冷的月份,是以在大婚前的一个月里,云枝都不曾同顾沉之见过一次。
云枝早早便见着了这人,也知自己的任务,自是不急的。
而作为男主,顾沉之当然也十分沉得住气,在这一个月的日子里,他不是侍奉母亲,就是将自己关在书房读书,偶尔会外出替母亲买药。
如今虽是成了清远侯府的赘婿,但他也偶尔还是会外出替人抄书,赚些银钱补贴给顾朝。
云父所欣赏的便也是顾沉之这般宠辱不惊且知进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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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雪纷飞的一日。
顾沉之从外面医馆买了药回来,刚想交给一侧伺候的小厮麻烦他去煎药,谁知晓顾朝却从雪地中一下扑了过来,眼见脚滑刹不住,顾沉之这才冷着脸单手将人接下。
这些年,为了维持家里生计,顾沉之做过许些活计,自也练了些许的武,不算精通,但防身却也足够。
是以他也不如一般的书生那般文弱,何况,自从定了他与云枝的婚事後,他的老丈人还亲自将他揪去军营习武,与之前相比,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倒是顾朝一副不太见过世面的模样,捏住了顾沉之的手臂:“兄长,你何时变得这般壮硕呢?”
顾沉之沉着脸,轻飘飘地垂眼睨着他,顾朝顿时就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赶紧老实站好,乖乖等着挨训。
可是等了半日,顾沉之好似依旧没开口的打算,顾朝这个年纪正是最活泼好动,闲不住的时候,见此,他眨了下眼,又问:“兄长,你这些日子跟着侯爷进进出出,可有见着县主。”
“与你无关的事,少问。”
说完,顾沉之拿着药便往前走。
顾朝赶紧追上去,继续说着:“怎会与我无关,那是我嫂子,我这个当小叔子的,都不能问问自己的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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