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本是不打算听谢裕说话,可是鬼迷心窍地,他还真就顺从了谢裕的指令,翻了个身。
“这麽听话?”
谢裕坐在沈蔺的床沿边上,“我不在府中的这几天,你都是怎麽过得,一个人?”
敏锐地察觉到谢裕话中的不对,沈蔺皱了皱眉,下一刻就要推开谢裕,起身说话。 他被谢裕堪称粗暴地压了下去,突然闷哼了一声。
上半身的被褥被完全掀开,谢裕只留了沈蔺下半身的被褥,去遮掩那一派春光和两条长腿。
谢裕的右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进了被褥。
然後还不止于此。
……
沈蔺的眼神逐渐失焦,他拱着脚背扣起了脚趾,仔细看去,他的身子有些微微颤动。
沈蔺的气小口小口地喘的很急,他嘴里还在喊着什麽,发出几声若有似无的气音,又因为知道谢裕在场刻意压制了音量,谢裕没有听清。
过了很久,谢裕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沈蔺。他不紧不慢地伸出了手,从怀中取过方帕一下又一下细致地擦拭着。
谢裕的动作很慢,好像是故意要让沈蔺看见,好叫他难堪。
沈蔺全程别过了头,故意不去理会身体的异样,忽略了谢裕造作的表演。
“我不在的时候,没有给自己疏解过?”
谢裕突然开口问道。
沈蔺一闭眼,好像想到了什麽羞耻的回忆。
不再是风光霁月的,而是在泥潭的深处,是自甘堕落地沉沦。
虽然从遇见谢裕的第一天起,他就逐渐变得不像自己……
那是在谢裕走後的没多久,他在青衣新送来的话本中,看到了……
罢了。
总之是一段只能压进心底无法诉说的回忆。
从那次之後,他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就算再看到一些难以言说的画面,他也只是做着其他事情转移视线,不愿伸手再碰。
谢裕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用什麽?”
什麽?
这是沈蔺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谢裕是在问,他是在用什麽疏解……
“不想说?”那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只冰冷的手再次伸进了被褥,而这次的目光不是身前,而是……
“用,用手……”沈蔺声如蚊蝇,压着枕头闷闷的,自己都没有听清。
“玉琢,害羞做什麽?大点声,我听不见。”谢裕还在不依不饶。
沈蔺怕他右手动作,只能忍着羞耻,又是不情不愿地重复了一遍,“用手……”
“用手?”
谢裕一挑眉,“怎麽用的?用的哪只手?在哪里用的?”
沈蔺:“……”
他是长舌妇吗怎麽什麽都要问!
这让他如何问答!
“不想说?”谢裕也不强逼,说了一句更为畜生的话,“下次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