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堂也唱,他唱歌的声音和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很适合唱粤语歌,有种特殊的年代感的贵气和魅力,把沈弋迷得五迷三道。
谁也没听到开门声,陈昀走进来了才三个人面面相觑,沈弋一边觑一边嘴里不停唱着歌。
西堂真想问是不是谁都有沈弋的门锁密码。
“要不我先走吧。”陈昀尴尬说
“你有事和沈弋说吧,我去他房间。”西堂立马道。
“我找他没事,就是好几个月没见了过来找他一趟。”陈昀忍无可忍,吼沈弋,“你能不能别唱了?!”
“哦。”沈弋停止唱歌,“我没注意到我还在唱。”关了音响又说,“找我没事的话,”停顿。
陈昀以为他要说找我没事的话那你走吧,又听沈弋道,“我们打麻将吧。”
打麻将和喝酒一样可以迅速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陌生。
“三缺一。”陈昀这时候坐到沙发上了,和这位五年了终于见到真人的西堂隔了两个人的位置。
“我打给谢必安。”沈弋说着就去打电话了。
西堂欲阻拦又感觉这是他应该面对的,对方可是陈昀,不是什麽随便的朋友,一个陌生人两个陌生人好像差别不大,起码沈弋没有像他让沈弋面对一大群陌生同事那样,他只用面对两个陌生人已经很好了。
听陌生人陈昀说:“你俩是在一起了吗?”
西堂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是的,我叫西堂,听沈弋提过你很多次了。”
为什麽不管身边兄弟找的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都要有这个步骤,陈昀笑笑,“你俩挺能拉扯的,五年了啊。”
西堂放松下来,“是我的问题。”
“不关谁的事,爱情就这样吧,身边还有些十来年才修得正果的。”陈昀掏出烟递给西堂一支。
两个人靠着这根烟将尴尬驱散了,沈弋打完电话回来就见他俩和睦共处了。
“谢必安马上就来。”
谢必安果然马上就来,不一会敲门声响起陈昀去开门。
“没有粉丝或者狗仔跟着你吧影帝?”陈昀说。
谢必安无语,“当然没有,有人跟着我会上来吗!”
这个没有沈弋家门锁密码了,可喜,西堂心里嘀咕着被沈弋喊去搬桌子,原来沈弋家里唯一一张正方形桌子是为了打麻将特意购买的。
“你好,我是谢必安。”谢必安不知道他的照片早已被沈弋拿到西堂面前引荐过。
西堂也不说明,“你好,叫我西堂就行。”
“你谈恋爱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啊。”谢必安和沈弋说。
沈弋很自然,“那这不是知道了吗?”
没和陈昀说是总忘记了,没和其他朋友说是考虑到西堂不想应付他人,而且不知道近几年里会不会有什麽差池。
“我能跟别人说这事吗?”谢必安知道自己藏不住事,问。
“说呗,我谈恋爱有什麽不能说的。”沈弋觉得那就借此机会让朋友们知道吧,他的朋友都是互相都认识。
麻将搓起来关系就近了,尤其是西堂丝毫不放水连赢三个人以後,陈昀和谢必安上下座位联手也没能赢过西堂。
玩一块的底,西堂几个小时赢了八百多,这笔钱添了一百五就是四个人的晚饭了。
沈弋的剧本写到十二月初才写好,他不想走创投的路,虽然有修改但基本实事求是写出来的,从头到尾略微流水账,这种剧本创投基本没好结果。
他比较倾向于拍成像日本《小森林》那种滤镜和慢生活,很悠闲,透过镜头看看一路上的风景,顺带听听这个爱情故事。
认识的导演里他认为能拍出他想要的成品的就只有周宏,周宏给他拍这种电影简直大材小用他都不忍心。
朋友们介绍了几个还不错的小导演来,沈弋一一约谈了都不满意,送走最後一个导演他很失落。
双肩耷拉,眼眶微微发酸,胸口堵着一口气,带着点无助,天色晚了夜幕降临,路灯点亮他的身影,脑袋空空心想自己当初应该学导演。
站了会儿蹲下身,垂着脑袋在街边有些无所适从,他不太想把这种情绪带到家里带给西堂,缓一缓再回去。
“沈恒升你好,我是calhoun,我给你拍。”
头顶上冒出熟悉的声音,沈弋不可置信又没出息的整个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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