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那,你的任务是什麽别跟我说是保护我?”
凌江笑笑,“呦,猜对了。”
哦,那指定还有其他任务。
路南忱被骗习惯了,虽然不知道是什麽缘由,总能感觉到凌江到底何时在撒谎,早习惯了自己找到证据再问。
听到他这麽说,张了张嘴,没说话。
享受此刻岁月静好也是蛮不错的。
“过两天大概铁锅会亲自告诉你,他也不是刻意针对你……就,牺牲太多了,难免会有些克制不住。”
对于路南忱,组织还是有歉意的,不然不会让凌江来保护人。
路南忱不在乎道:“虽然不理解,但我也不是什麽多惜命的人,早晚的事,我就单纯觉得有点晕血犯恶心。”
凌江皮笑肉不笑,伸手去捏路南忱的脸,用了点力。
後者去掰他手,嘶了声喊疼,”啊,疯子上身啊,疼疼疼”
“还知道疼子弹穿进皮肤更疼,窒息的时候不难受了?”
知道凌江在翻旧帐,路南忱嘴硬擡扛:”我难道说错了死去万事空,子弹穿进脑袋明明一瞬间就死掉了,窒息那单纯不小心!”
凌江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这要放古代高低是个朱熹二号。
年纪轻轻说什麽死不死的……
“待会要起风了,你们还不下来?”
许行之左瞧右见没找到人,一擡头发现两人全跑上边去了,还貌似氛围不太好。
凌江在上面比了几个手势,大概是嫌风大懒得说话,转头又瞥见脸冻得通红还死要面子撑着冷脸的人。
他自顾自道:“我冷,要下去。”
“哼。”路南忱冷哼一声,“下就下呗,我不冷。”
莫名有点好玩…
凌江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说,你在这挡着我,下不去。”
他这麽一说,路南忱才想起这个台子空间很小,来回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状态,而自己现在就在这挡着。
凌江清楚看到,现在不仅是脸,几乎露出的皮肤都红了,过了许久,路南忱转身,一溜烟跑了。
也许是台子上的风真的很大,到了屋里,刚才冷的地方都泛起红来,海上天气变幻是真无常,路南忱在心里呵呵笑了两声。後悔就不应该上去。
两人性格实在不合,一个看淡生死,什麽事都无所谓一个以性命为重,甚至作为忌讳。
无论是否执念,相遇都是个奇迹。
很难说谁对谁错,就像冷空气与暖空气,两个极端,相遇就是一个错误。
路南忱等了几分钟,心想一分不到的路程硬是他出了乌龟的速度?
冻在上面了?
他迈开步子,手指在手机上敲字,突然脑袋被人揉了揉。
“路仔,等凌江吗”
不知为何,有点小失落,路南忱没回答这个问题,”仗着自己高了不起别摸我头。”
许行之笑了笑,道“哎,路仔也不矮啊,比哥当年略逊点了。”
路南忱鄙夷地拍了拍头,“行,长不到就2米就赖你。”
後面的人簇拥了一阵,他迟疑了几秒,前方突然出现秦清,敬礼完便对路南忱道:“路同志,参谋长叫你”
“啊,好”
这叫几天!
许行之在背後作了个祝你好运的手势。
进了神似监狱的房间,里面端坐着一个人,他恭恭敬敬卖乖:“参谋长好,叫我来什麽事”
少年眼睑敛着,脸上尽显单纯,看起来乖巧的很,一般来说,帅哥卖乖,正常人都会温柔几分,但陈敬清冷声道:”哼,不用装,你还不知道我叫你什麽任务”
路南忱面上冷静内心慌得一批。
““还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