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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鹿文学>讲不出再见谭咏麟歌曲原唱 > ◇ 第74章 65 我疼(第2页)

◇ 第74章 65 我疼(第2页)

“谁说要做了。”赵观棋笑得一本正经。

“你——”

赵观棋捂住他的嘴,轻轻摇头:“等我生日。”

奇了怪了,又不是第一次,干嘛非要等到生日,周景池吸了吸鼻子,感觉要被传染了似的:“不做就不做。。。。。。”

“你听上去好遗憾的样子。”赵观棋歪头看他,“又不疼了?”

“你少污蔑人。”周景池颇有气势地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一样怕疼。”

“确实。”赵观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定格在周景池光裸的肩头,他微微侧身往外挪,让周景池顺势滑落到他臂弯里,露出白腻的胸脯,“那打个钉子?肯定很美。”

周景池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赵观棋伸手捏住,偏头和他接吻,周景池就懂了。

“你。。。。。。你喜欢哪种。”周景池在吻间开始思考桥头唯一的打耳洞的店能不能行得通,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可以买。”

这次换赵观棋诧异,连压着人的吻都停滞不前:“这是生病特权?”

“你这几天特温柔。”他嘴角上扬,“那我愿意一直生病。”

“呸呸呸!”周景池急忙蒙住赵观棋的嘴,搜寻一圈,撑起身子拍了三下茶几上的木质抽纸盒。毯子从肩膀滑下去,周景池皱眉松开手,“再说这样的话,就分房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周景池之前就告诫赵观棋说话要避谶,不好的事情不要挂在嘴边,更不要用不好的事情做许愿的筹码。看来全是穿耳过,只言片语不留痕了。

周景池一说陈述语气的命令话就显得特别不讲道理,赵观棋躺着看他光着上半身还要生气,想笑又不敢笑。

“知道了知道了。”赵观棋朝他张开双臂,“进来。”

周景池瘪着嘴靠回去,赵观棋突然问:“对了,妹妹这周末能来吧?”

“忘记告诉你了。”周景池仰着头玩他的头发,“那天她们不放假。”

“啊?!”

“她也是你这个反应。”周景池回想着说,“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全世界,最後炸掉学校来给你过生日了。”

“我出炸药钱。”赵观棋很是支持。

“。。。。。。?”周景池无奈,“你怎麽不把学校买了。”

“公立买不了啊。”

“。。。。。。”周景池不知道话题怎麽能歪到这里来,唰地一下坐起来,从地上捞衣服往身上套,拉拉链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做就不做。”

“你说什麽?”赵观棋拉住他。

“什麽也没说啊。”周景池笑着抽出手,转头又咕哝,“不做脱什麽衣服。。。…”

赵观棋还在身後解读脑海中的唇语,周景池一转眼挎了包在玄关穿鞋。

“去哪!”赵观棋拖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追到门口,怒叫道:“我是病号!我生病了!你老婆生病了!”

他故意用力吸鼻子,发出呼吸不畅的声音,一边观察周景池的表情。

“我出去给你配药,家里的药随便吃不容易好。”周景池头也没擡,对着门口的镜子戴鸭舌帽。看到赵观棋那副模样,心就又痒痒的,擡手拍了赵观棋面颊两下,又抱住他:“等我回来。”

周景池知道自己又撒谎了。

买药不应该走那麽远,他知道,赵观棋肯定也心知肚明。所以他思来想去,把那只有定位的手机留在月池,打车过去是最稳妥。

下车的时候路边摆了一溜小吃摊,卖糖葫芦的一左一右守着,周景池走过去买了一根。

在咬掉最後一颗山楂的时候,汽车站外出现个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

周景池快步走上去,却发现今天的路线和最近几天有所不同。

他跟了陈武通一个多月。

陈武通的日常活动不过是酗酒打牌,一周内在自己家过夜的日子屈指可数,偶尔是喝醉了躺在街边草丛,大多数时候,是在彻夜打牌,输个精光後还要想方设法买几瓶酒喝个烂醉,再摇摇晃晃地回到小区。

出乎意料,陈武通的交际圈比周景池想象的要大,工地上的朋友,之前做电焊的同事,早些年在月池的亲人。只不过他生来脾气暴躁,离婚之後更是不干人事,把父母亲气死之後,竟还能当着兄弟姐妹的面说这是早早享福去了,免了他们做子女的养育苦。

平心而论,周围人对陈武通时何种评价和看法并不重要,但一个人坏到骨子里,人品糟到明面上,往往外界的目光反而更多。周景池明白,陈武通的动向不止他一个人在留意。

比如,还有周照。

棘手程度超出预期,手里的钥匙攥着,周景池把帽檐往下压了压,跟着陈武通走到了一个巷子口。

青色的老街石板路歪歪扭扭,脚步停下来,一点声响都听不着,周景池脑子里冒出个人迹罕见的形容词来。不过干愣着想也不是办法,他跟着走进去两步。

细窄的青灰屋檐左右互掩,几乎遮住整个天空,交错的白光渗漏下来,脚下的苔藓湿滑,很多屋子已经不住人,木门朽出的味道让周景池下意识捂住口鼻。

零零碎碎的小广告贴在墙上,周景池还能听见不远处下行阶梯的脚步声。

这是陈武通第一次走这条路。

周景池对老城区的路不熟悉,只知道这片很多都是危房,早几年就开始搬迁。远处有个火砖厂,再往下就是连接城东城西的老大桥。但这条巷子能不能走通,是不是死胡同,能走到哪里去都还是未知数。

七绕八绕,路也不好走,跟远了容易跟丢人,跟近了脚下石板踢踢踏踏的声音又容易暴露。

轻手轻脚下到第二级时,远处的踩动声忽地消失了。

周景池拿出手机上的指南针,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指针还未晃荡停止,耳边传来沙沙梭梭的声音,很多,很杂。一个黑影忽地窜出,周景池侧身刚一躲,对面又给他当胸一脚,剧痛伴随一声沉闷倒地撞击,身後的石梯蔓延,周景池护着头飞摔到最後一级。

手机亮起的屏幕一闪而逝,他看见刀刃的白冽反光。

天渐渐黑透,万籁俱寂,周景池忍痛摇了摇头,耳边是挥之不去的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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