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还笑,擦把鼻涕又去前前後後看俩人,是否伤了,是否瘦了呀?
叶青竹双手背在身後,脸上面无表情。
但平渊馀光里,看到爹爹颤抖的手。
“万长久,你有完没得?
娃儿要冻死球,还不出来嘎?!”
女子的声音像极了唱山歌,不过话里威胁意重啊。
万长久脚下生风,把门口的人带进来。
纤弱的女子,牵了一个,抱着一个,俏生生进来,叫人的声音也是甜甜的。
就反差还挺大的。
王金枝招呼人上炕,长久道:
“大嫂,我要带着妻小回去见我爹呢,回头我们再来。
再说小鸢的消息,我也得亲口跟四姨说一说。”
送走长久一家,屋子里只剩自家人後,叶青竹才仔细打量福禄,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孩子。
“上炕吧,暖和暖和,有话慢慢说。”
叶平渊重新出门去夹炭,火盆一放,福禄简短说起这几年的经历。
“小鸢做了秦勉的继室。
在边关过得挺好。
长久已然成家,就是丈人家远了些。
顶多过了年,他们一家三口还得回西南去。”
“莫说别人,你怎麽样?
这孩子是?”
等叶青竹得知,自家小六弟被一女土司给强抢了,那架势,就要翻出家夥去西南跟人打一架。
王金枝偷偷拍着男人道:
“孩子还在呢,你收着点。
那你这算是怎麽回事啊?
你娶人家女土匪?”
叶青竹揉着胳膊对娘子道:
“土司,一群人的头头,不是土匪。
应该比我这村长管的人更多。”
福禄含笑点头:
“大哥这麽解释也可以。
她是不可能离开部落的,那里以母为尊。
而我也不想再回去。
小鸢有长久在就够了,我想多陪陪师父,该传给一秀的手艺,也是时候了。
她同意我带走孩子,还是看在秦将军的面子上。”
叶青竹挠头,边陲的女子,都这麽厉害?
平渊多了个小堂弟,如六叔一样不爱说话。
三日後,叶青竹办了个村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