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李志强醒来的时候,看到三个女人都在炕沿上坐着,原来她们都早已起床了,而且已经做好了早点。他穿好衣服后就和她们一起吃早餐。
李翠花问道:「志强,今天你得去刘书记家吧?昨天你不是说今天跟他商量水污染的事吗?」
李志强说:「等一会儿司机来了,看看部队那边有什么事没有,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办这件事。」
李翠花说:「今天我想去医院,让小丽她姥姥回来歇一夜,晚上我就不回来陪你了,有小丽和大萍就行了。」
李志强说:「家里那三个孩子怎么办?」
李翠花说:「二梅什么都会了,大柱也在家里,一会儿大萍回去会安排好的,昨天晚上就是二梅做的饭,我们就不用管她们了。」
张小丽说:「我今天也得去医院,昨天就没去,今天再不去,恐怕就说不过去了!反正那边也能睡觉,干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跟干爹还有很多时间快活,就让大萍姐今晚单独享受吧!」她没有敢说她姥姥的事,她知道李志强会安排好的。
李翠花说:「那就按小丽说的办,一会儿接你的车来了,就把我们娘俩送到医院去。」
李志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小丽把她家的门钥匙留给了大萍。
过了一会儿,司机进来了。他告诉李志强,上午有上级长来检查工作,今天早晨才来的通知,部队长让李志强去陪同,关于水污染的事明天再办。李志强只好临时改变安排,先给刘书记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让李翠花和张小丽跟他一起走,他到部队以后再送她们娘俩去医院。
李志强整整陪了上级长一天,晚上在部队吃过晚饭以后才回到张小丽家里。
为了不让老太太和大萍等他,提前给她们打了电话。他进院子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看到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在屋里很亲密的交头接耳,好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李志强看她们没注意他已经回来,便轻轻的关上院子的大门,悄悄地走进堂屋并在她们说话的屋门前停住了脚步。这时,只听到娘俩「哈哈」的大笑起来。
紧接着就听老太太说:「你干爹说我的屄一点也不显老,就和小丽的差不多。我听了以后心里实在高兴,恨不得让他天天肏我的屄。你还别说,这才几天呀,我就显得年轻了许多,有时候心里美的就像你们青春少女一样。」
大萍说:「干爹就是有魅力,我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才是我的男人,尽管我已经有了婆家,我还是下定决心要把第一次给干爹,而且一定怀他的孩子,下个月我出嫁以后,也不让那个男人碰我,等到把孩子生下来我养育这个孩子就有借口了,也不会给干爹惹麻烦。然后再找个理由离婚就可以给干爹保住我的纯洁身子了。」
老太太说:「你这孩子心眼真多,弄不好就得吃苦头,我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克服,别看我是个老太太,可我的脑筋一点也不老,我坚决支持你的这种想法。说老实话,跟你干爹哪怕就是一天或者只有一次都值得。你不知道,我让你干爹肏的时候,那个爽快劲儿,简直就像成了神仙一样,只可惜我这个老屄,对他来说已经不纯洁了。」
大萍说:「其实,我觉得有过性爱史的女人,对后来真正爱上的男人,是不是纯洁,不应该包括过去,而应该重新开始,只要能保持到终生就是对后来这个男人的完整纯洁。这种纯洁应该和始终如一爱着一个男人的纯洁是完全一样的。比如我现在让干爹开了苞,能够一辈子只爱干爹是一种完美的纯洁。而姥姥你现在和干爹感情至深,到百年的时候心里也只有干爹一个人,这也是一种完美的纯洁。咱们娘俩对我干爹的纯洁就是一样的。」
老太太说:「但愿我能保持这种纯洁,我现在就不想回家去了,就以照顾我女儿女婿的名义在这里守着你干爹,将来也像你们一样为他保持这份纯洁。实际上我现在也真的离不开他了,恐怕就是你姥爷在世,我也不会再让他碰我了。活了这么些年,我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真爱。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干爹并不是男女之间那种真爱,他是用这种方式替小丽和她妈妈孝敬我。因为他爱的是小丽和她妈妈,还有你和你妈妈。他对我是把孝心转化成了男女之爱。」
大萍说:「这更是干爹难能可贵的,用男女之爱的方式孝敬老人,恐怕全世界都不多。」
老太太说:「所以,我才真的爱上了你干爹,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想法,现在这种爱越来越强烈了。大萍,你不会笑话我吧,一个56岁的老太太竟然爱上一个刚3o出头的年轻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情人,也是自己外甥女的爱人。是不是我有些老不正经啊?」
大萍说:「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不也是和我妈妈同时爱上了干爹,如果我笑话你,就等于笑话我自己和我妈妈了。我觉得这才体现了我们对干爹的真情至爱,绝对不是什么不正经。」
她一边说一边看了看窗外,又继续说道:「现在天色已经黑了,我估计干爹也该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他晚上还有事情,也没顾得上给咱们打电话。不然的话,咱们娘俩就先睡吧。等干爹回来咱们好有精神跟他玩。」
李志强听到这里,才知道这娘俩已经开诚布公,互相都没有隐瞒什么,看来今晚就不用分开应付这一老一少了。他想到这里推门走了进去。
「哈哈!你们娘俩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他故作不知地开玩笑说。
老太太说:「我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说你的坏话呀!我们娘俩看着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让我们等的心急呀,真有点千里盼夫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