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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这想法可能有点变态(第1页)

51。这想法可能有点变态

沈玉铮自制的以他和闻淞为主角的爱恨情仇电影正在脑海逐帧播放。

闻淞似乎是有所感觉,感觉沈玉铮在家画圈说他坏话。

他想问一句,却被闻父叫走。

他一直坚持着“任何宴会都是商业性质的见面”的看法,对各类活动场合多有厌倦,攀关系而已,没必要交心。

闻父派人将他喊到休息室,无形中缓解了他的不愉快。

“于秀禾来了。”

轻飘飘的五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闻淞叹息,早该预料到的,没料到会那麽快到来。

闻淞问道:“她找过你了?”

“她找上了你妈。”闻父怒道,“你是怎麽办事的?上次不是说好于秀禾不会再来打扰吗?这回倒好,不找你了,直接堵在了现场门口,你知不知道明月为了这场生日会的策划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父亲不似父亲,母亲不似母亲,两个血缘最深的人宛如陌生人。

闻淞不言不语。

他好像知道些原因。

上回他的父亲告诉他,于秀禾出轨,才导致得感情破裂。

他不信疑心重的闻父没有在他出生前验过DNA,要不然世界上压根不会有他这个人,他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

验出了是亲生的,芥蒂一直在闻父心头卡着,怨念转移到他的身上,秦明月的存在冲淡了些仇恨,但父子间积怨已久,隔阂往往比表面看着深。

闻父的一面之词,闻淞自然不会相信。

他谁都不相信。

“于秀禾出现究竟是为了什麽事?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闻父胸中憋着一股气。

他与于秀禾老死不相往来,如今三番五次找上门,打破他生活的宁静,为了秦明月,他不能坐视不管。

闻淞再次成了昔日夫妻间的牺牲品。

“说不清。”至今还被父亲压着一头,闻淞心中不痛快。

自己没手不会查吗?还是说这个年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犯了老糊涂。

他该做的都做了,于秀禾找秦明月,与他有什麽关系?他和秦明月很熟吗?

闻淞有话直说,“你的命令口吻我不喜欢。”

有本事就将他赶出闻家。

闻父显然没有料到闻淞会这般叛逆的回答,堂而皇之地忤逆他,“闻淞!你反了天了你!你还记得你什麽身份吗?”

他记得,记得很清,所以处处忍让。

闻父不爱他,但他是父亲,多年的安稳生活是他给的,于是闻淞再恨他,也没有生出多恶毒的心思,最恨他时,也只是计划逃脱他的掌控,不受他的掣肘。

秦明月对他没多大感情,心中把他当儿子,其实比不过亲生的,有用则用,无用则扔,即便如此,明面上的妈,闻淞依旧尊重她,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于秀禾更不用说,买房的一部分钱是他出的,丈夫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他摆平的,几句母爱温暖的话,让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心软。

他自认为他做的足够好了,几十年的气他也受够了,他是一个人!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不是任人打骂仍然高效率运转的机器!

他和于秀禾的恩怨为什麽要发泄在他身上?!

恨他这些年也该恨够了吧。

然而心底的咆哮终是徒劳,父亲还是父亲,道德丶法律明确的规定限制了他的行为无法出格,闻淞淡淡地说:“父亲,我先走了,替我和阿姨说一声,生日快乐。”

“是你要与于秀禾结婚,要与她离婚,又要与她生下个孩子,假设你和于秀禾从不相识,那也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了。”

“千丝万缕的瓜葛,应该由你斩断。”

他不庆幸他的出生,也不痛恨,于他而言,得过且过。

沈玉铮孤独,他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沈玉铮遭受的痛苦更大而已,他从未体验过亲情,哪来的痛苦可言,多的是情感上的麻木。

真相远比现实更要残酷,父亲说于秀禾对不起他,于秀禾反过来说是他对不起她,其中真假闻淞懒得追究多想,他忽然理解了沈玉铮,懒得动脑子,有时也是个可用的逃避办法。

长痛不如短痛,可长痛的後劲明显比短痛强烈,他选择不面对,没有长痛没有短痛,给自己混乱的脑子腾出些清明。

于秀禾无非是为了丈夫堂妹的事,他与闻父划清界限,只要于秀禾不是来找他,他就当看不见。

上班管公司,下班处理家事,别墅还呆着个定时炸弹,冷落久了期限到了就爆,闻淞身心皆疲惫。

现场宾客尤其多,当年于秀禾从银行小职员一跃成为闻家夫人,地位跨越之大,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现在就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笑话他们爱情的轰轰烈烈。

城堡轰成废墟,与闻父相熟,与闻家多有合作的,一般能认出于秀禾,于秀禾面貌变化不是太大,真要挑出几点不同,那就是每一回见面,腰背愈是下弯,像是直不起来似的,低着的头颅看不出惊艳的面容,朴素的穿搭在人群中并不显眼。

她翻不出风浪,闻父很放心地将人拦在酒店门口,丝毫不担忧于秀禾狗急跳墙,做出过激的事情,又或是于秀禾歇斯底里丶暴露在衆人眼里的丑态正合他意,好让这麽多人看看,多年不见,曾经恩爱夫妻如今的差距。

一个灰头土面奔波劳苦,一个爱人在侧浓情蜜意,像是在向全天下昭示,背叛他的人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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